第一次見到張展旗,是在熙來攘往的農產展人潮中。由於參展的攤位繁多,有些青年農民組成的團隊,就只能在屬於自己的位置裡發揮。走近他的攤位時,首先吸引我的不是他的產品,而是他高壯又誠懇的身形,遠看有點像雙臂下垂、但帶著微笑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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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台中當學徒的那幾年,吃蝦蔚為風潮,當時最流行的聚餐就是去活蝦店,來幾道各式各樣的蝦料理。連假日的娛樂都會吆喝去釣蝦場,一邊釣蝦烤蝦、一邊唱投幣的卡拉OK,我最愛吃檸檬蝦,或是盛碗白飯搭配麻油蝦,吃得不亦樂乎。
今年是阿福返鄉的第十年。 個性積極熱情、反應快速的阿福,本名游正福,在回鄉之前,他的職業是電子韌體工程師,是個需要跟硬體工程師與軟體工程師來回溝通,並改善與提升的職務;也就是說,需要擅長溝通與破解僵局,這樣的性格在他返鄉後完全發揮了作用。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孩提時,我以為蜂蜜只有龍眼蜜與百花蜜兩種,而蜂蜜的用途就是稀釋成蜂蜜水來喝。直到十幾年前一次去法國,飯店的早餐有搭配蜂蜜與奶油的可頌,我第一次在可頌裡抹上奶油、淋些蜂蜜,再配著咖啡一起吃,相當驚訝竟能如此美味。
在冬天,你都吃什麼水果呢?記得小時候每次逼近過年,家裡就會多出一盆長相橢圓的金柑。亮亮的橘黃色,看來喜氣又富貴,滋味酸澀、皮又厚,媽媽都會塞給我們小孩一人一把討富貴,但小時候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吃金柑,甜甜的金棗蜜餞我還比較喜歡。
早在幾年前,就聽身邊的朋友說,遠在台東長濱鄉山上的山上,有位中年婦人在深山林裡深居簡出,採集或種植各種蔬菜、果實來釀造酵素,有時也播送佛經給酵素,讓浸泡在缸裡的蔬果,能在穩定低頻的誦經聲中慢慢漲起泡泡,慢慢發酵,這樣做了二十年。
說來慚愧,我真正認識海鹽,是十幾年前在國外的講習會上。 在此之前,我對鹽的認識,停留在當兵時去老家在將軍鄉的同袍家玩時,看見鹽農在鹽田裡頂著大太陽刮田的畫面,當時以為所有的鹽都是這樣來的。直到去國外,才發現原來鹽有多種結晶法、多種鹹度與礦物質。
五月時,我到台東某家法式餐廳用餐,餐桌上的花器內,放著熟悉的薄荷、香蒲和開著花穗的九層塔,再認真看,幾乎都是台灣田間或山間常見的植物,好有親切感。主廚告訴我,餐廳的原料幾乎都是花東地區的作物,桌上的擺飾與店裡的香草植物,則是來自附近一個部落裡的青農夫妻,於是我請教了農民的地址,專程去拜訪。
談起梨,我又愛又怕。童年的我對於梨只有酸澀的回憶。 小時候鄰居賣水果,常會有許多即期品分送鄰居,媽媽會將這些過熟的水果清洗後,加糖蜜漬給我們幾個小孩吃,有時我們也會分到新鮮的粗梨(橫山梨),外皮粗糙又黃中帶綠、咬下去酸澀感極重,一直是我害怕的水果之一。
藍昭文與周自強,一個學電機、一個學畜產,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在某個進修課程中成為莫逆之交。七年前,藍昭文回到老家繼承父親的土地,沒有農業背景的他找來有農場經驗的周自強討論,那幾年台灣剛開始有人種無花果,周自強便建議:種無花果試試。沒想到這一試,他倆便一頭栽了進去,一做七年還欲罷不能。
自去年底起,比較有機會造訪花東,我發現東西部農作大有不同。西部的農作,多是單一作物,種植技術、採收作業成熟,資源較豐富;而東部的農業因氣候與土地條件的緣故,除了少數地區可以作物專作外,大都是採多樣性種植、利用不同作物的特性,進行輪作。
我童年的鄉下農村,家家戶戶都養著雞鴨或豬,除了賣錢,也被當作「補品」。清晨是母雞下蛋的高峰,我們當小孩的,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雞舍裡撿蛋,那時爸爸每天上工前,媽媽都會讓爸爸吞一顆生雞蛋,補足元氣好為家人打拚。
小時候,家裡住的是單伸手(只有廳堂與一側護龍,呈L形)的茅草房。在那個物資不豐、家裡人口又多的年代,養雞鴨與豬是很普遍的事。務農是我們家的重心,想吃點奢侈的肉類,來源有兩個:一個是自家養的雞鴨,另一個就是村裡廟會分神豬時。
巧克力在全球都是相當受歡迎的食材,我的麵包店裡也用很多,過去與其他廠商交流中,我得知台灣是少數能自行種植可可樹,並於取籽後進行發酵,且連巧克力製作一手包辦的國家,屏東更是這大多生長在赤道的可可豆生長的最北界,當時便在心中許願,希望有天店裡也能使用咱們台灣屏東出產的巧克力。
第一次接觸到谷芳茶園的茶,是在三峽一間小餐廳裡。店裡使用的茶粉與茶飲都來自谷芳的有機茶。我點了少見的「柑橘蜜香紅茶」,入口清潤,落喉後開始陣陣回甘,尾韻才出現隱約的柑橘香,滋味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