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人雖然覺得自己與母親的關係良好,但實際上是其中一方強迫自己忍讓順從,或是對父母過度言聽計從,或者是親子立場對調。在旁人看來像朋友般的親子,或是看起來很孝順的孩子,但實際情況是孩子在配合不穩定的父母,被父母所綑綁,而犧牲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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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清楚後,不但能避免工作上出狀況,照顧孩子時也不會心浮氣躁了。至於優先順位以下的其他家事,例如三餐好像千篇一律、打掃似乎太過馬虎,也決定不管那麼多了。能夠切割得如此俐落乾脆,我想就是因為我把家裡的東西減量並加以整理,藉此也把腦袋瓜整理一遍的緣故。
司機每次停下車,乞丐便趨前朝車子靠攏。有些乞丐一臉絕望,抱著營養不良或缺了手腳的孩子;有些小孩沿著馬路中間的分隔島,表演不輸馬戲團的高難度動作,然後敲打過往車輛的車窗向乘客討錢;還有一家子浸在路邊水坑洗澡;有些女子身穿沾滿汙泥的鮮豔紗麗,在堆積如山的垃圾中,徒手翻找磚頭、塑膠板、木塊,用以搭建克難的窩。
近來台灣青年出國打工,成了新興社會現象。一家卓越的媒體可能心疼他們,稱之「台勞輸出啟示錄」。封面故事主要環繞台灣過低的薪資、過高的房價、以致年輕人沒有出路,台灣因此成為廉價勞工輸出國。
因為霸凌而自殺,我失去了女兒。有好幾年的時間,我無法理解孩子那種無法找大人求助的心情。對於想到什麼也沒說的女兒,我感到十分的沮喪。總覺得「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呢?」「如果告訴我,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可以得救。」當時我對許多人說:「不要獨自承擔。只要找人商量,即使背負著痛苦,還是能夠活下去。」
沒上過夜班的人,一定無法體會夜班那截然不同的生活型態,我們經常處於大多數人從不知道,也不會想知道的疲勞狀態。—夜班清潔隊領班勞倫斯(Matthew Lawrence, 2011)
常常訝異於我們是多麼容易把情感寄託在物品上,於是後來旅行都不買紀念品了,後背包就是我的家,留下的就屬於世界。那一年時間,我的後背包愈來愈輕,書看完就遞給下一個旅人,穿不到的衣服留給需要的孩子,每次留給別人一些東西,想著那件毛衣被烏干達的孩子穿著,那本陪我走過斯里蘭卡的書也許正在陪著別人旅行,心裡就更踏實了一些。
「颱風」是臺灣每年到了夏季的自然現象,每次颱風一來,各個縣市政府就忙於應付,「到底什麼時候宣布停班停課?」過去曾有地方政府首長依據氣象局的預報果斷地決定「不放颱風假」,受到各界一致好評;但是這位首長卻因為另一個颱風「太晚放颱風假」而飽受批評......
新世代會想,現在外頭工作不好找,乾脆延畢或考研究所好了,至少可以增加一些競爭力,但延畢或考研究所真的能增加競爭力嗎? 事實上,除非有明確的目標,例如修雙學位, 否則企業基本上對延畢的求職者都會打問號,會質疑「是學習有問題才無法畢業嗎? 還是有其他狀況?」
慈善機構早在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就已經收到過量的捐贈衣服,早期賣不掉的衣服最終只能丟掉,他補充說明:「不論是以在商言商的方式賣掉或是直接丟掉,社會大眾都無法接受這兩種做法。」對他而言,有人不滿意慈善機構處理捐贈衣服的消息根本不是新聞,因此慈善機構必須尋求其他解決方案。把賣不掉的衣服轉換成具有工業用途的回收布料,這類商機讓舊衣回收產業趁勢興起,不過無法回收處理的廢棄衣服,終究還是只能用垃圾掩埋的方式處理掉。
消費已經是人類商業文明中每天必然的行為,特別是在越來越富裕的中國。然而在每一個人的消費行為裡,包藏了很多內在的語言,這其中也反映出了消費者個人的想法、價值觀,同時表現出群體的共同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