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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十年的婚姻,每當前夫對她辱罵,安娜總是低著頭、縮著身體,彷彿整個人凍結住。後來我也理解,更了解安娜後我發現,原來這樣「縮著身體的凍結狀態」對安娜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在父親的面前她也是這樣。
不管怎麼處理,都不需要太多的情緒話。情緒話多說無益,為什麼還要說呢?如果我們不把自己整理清楚,注意自己的言行與背後動機,任由情緒亂跑,我們就有可能說出不少情緒話。
陪伴,是你好我也好。我不知道怎麼讓你好的時候,我先自己好,這不是罪惡。我先好了,才更有能力承受雙方的情緒,再想想以關係長遠來看,這一刻,我可以試著怎麼面對?
有人會對越親近的人越嚴苛。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人就是很容易看到家人的缺點,藉著各種機會,在挑剔或批評,又像是在宣洩自己的不滿。但是外人反而比較少用同樣的方式被對待,雙重標準很明顯。然後,會合理化說,「在乎你才會罵你」。
只是在情緒勒索的痛苦,以及跳脫後的未知和恐懼之間,更多的人往往會選擇站在熟悉的位置上,持續關係模式。困難之處在於:你待在這個位置愈久,就會愈來愈覺得安全;畢竟在酬賞機制中,最重要的就是被需要的關係認可感與歸屬感。
要擺脫負面思緒、提升對精神的掌控,其中一種方法,就是緩慢、深沉規律的呼吸。專注呼吸能刺激副交感神經系統,降低心跳速度,放鬆肌肉,讓頭腦冷靜下來,使大腦恢復正常運作。深呼吸能讓你感覺自己跟身體緊密連結,讓精神不再聚焦於擔憂上,並且讓腦中的內在獨白安靜下來。這種伴隨深呼吸而來的生理變化,就是「放鬆反應」。
事實上,思考對方的感受,例如「為什麼這個人會這樣?」、「這個人為什麼要那樣?」,就是在「依附」對方。「依附」指的是藉由思考對方的感受,強化與對方大腦網路的連結,導致自己的感受也變成對方的感受,或是出現相同的言行舉止。
說來有趣,當那股原諒的感受出現後,她看伴侶的眼光也變得不同了。從原本總是批判、易怒,容易不滿足與不開心的狀態,慢慢地變得開放,讓她能看見對方更多的好、欣賞對方,也開始能感謝對方的付出。她自己也慢慢地褪下盔甲,接納心中的幸福與被愛的感受,好好享受愛與被愛的狀態。
如果「大腦的緊張開關」壞掉,而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就會經常畏懼對方、處處在意對方,成為「受支配的人」。這樣的人容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而無法和大家打成一片,經常惶惶不安、小心翼翼對待他人,以「避免自己受到攻擊」或是「避免被討厭」。
樹木希林是日本演技派女演員,一九四三年生於東京,以演出向田邦子編劇的電視劇《寺內貫太郎一家》,超齡扮演母親角色的形象深植人心。演出作品如《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憑母親一角獲日本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是枝裕和導演更量身撰寫《橫山家之味》中的母親角色。其藝術成就亦獲日本頒發紫綬褒章與旭日小綬章等榮譽獎項。
樹木希林是日本演技派女演員,一九四三年生於東京,以演出向田邦子編劇的電視劇《寺內貫太郎一家》,超齡扮演母親角色的形象深植人心。演出作品如《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憑母親一角獲日本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是枝裕和導演更量身撰寫《橫山家之味》中的母親角色。其藝術成就亦獲日本頒發紫綬褒章與旭日小綬章等榮譽獎項。
在國外,當你隨意進入他人領地,他們是有受到保障能拿槍射殺外來者的(參:堡壘原則)。藉此,我們可以知道,他們對所有權和界限的意識觀念非常強烈,對於界限內所有物的保護欲也非常明顯。反觀華人文化就不同了。當你想裝修房子,會遇到非常多聲音干涉,像是父母、家人,甚至連街坊鄰居都會參一腳。他們往往是出於一片好意,給予很多意見,並且要你「照著做,準沒錯!」,打著「我都是為你好」的旗幟,卻成了一個個限制個人成長的「善霸」。所謂「善霸」,就是相對於惡霸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