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庭成員都能以正面積極的態度面對,維持良好溝通、協調,危機便可能化為轉機,使家庭系統恢復平衡,甚至更強而有力。若家庭無法以自身的力量化解危機,最好儘快尋求社會資源的支持與協助。
文章列表 共90筆,顯示第2頁/5頁
人有悲歡離合,就必然會七情六慾。我們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情緒祥和,可是沒情緒根本就是個假人。我講授生死學和生命教育的相關課程很多年,我都教學員要練習活得「目中無人」:你管別人怎麼想,你只要活出你自己真正的樣子就夠了。
他,離開家,當然有很多失落,但,無論我們何時去探視他,他總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異味,從他跟我們的互動中,知道他保住了尊嚴。這種尊嚴,在他被疾病和老邁幾乎奪去一切之後,顯得更為珍貴了。
「也許,萬一,哪天有需要......」是很普遍的理由,讓人逐漸去囤積東西,其中深層的理由,其實是對於匱乏的焦慮。 這些以「萬一」為名囤積下來的東西包羅萬象,像是:無數個塑膠袋、購物紙袋、類似味全花瓜的小罐子,也許細數起來能有好幾十個各類購物時的贈品,或是某些黃道吉日,里長伯還是某民意代表送的碗盤,而且上面還寫著他們的名字。
試著拉好情感界線,不再只是告訴自己「沒辦法」和事必躬親,較能轉換僵化的依存關係,更能面對父/母的負面情緒或軟硬兼施的威逼。 不是逃避該盡的責任,也不是要棄父母於不顧,表達對父母的愛有很多方式,一旦迷失了自己,其他的關係也會受到傷害。
很多時候,無論我們多願意將心比心,我們仍是受限於自己有限的知識和經驗,我們出自善意釋放出來的同理,未必常常能命中對方的需求。接受自己的有限和有可能誤判別人的感受,能幫助我們避免盲目的「自我感覺良好」。
宗棋說到,許多人說照顧工作會被看不起,他回應:「我們都希望在自己最軟弱無助的時候,能有人能在身旁照顧並給予協助,而看不起照顧工作的那群人,無形之中也貶低他人的專業和社會價值。」
透過學習,我在生活中改變很多。我會去學攝影,其實也是去找一個目標,專注在某一件事的當下,你看別人、看很多事,觀點會不一樣,也比較能夠接受身邊的家人他們為什麼是那個樣子。
如果長期一直重複地抱怨自己的命苦、抱怨身體不適,但經過檢查卻都沒問題時,可能需要考量是否有憂鬱的傾向了。以上心理、情緒所反應出來的行為,都不代表就是失智症。
人生每個時期都有它的困擾,像是青春期有青春期才有的困擾;而人到了中年,便會有中年才會有的困擾;那麼,到了老年,難免會產生老年才有的困擾……,這叫特色!
罹患膀胱過動症的人,就有可能在尿量還未積到200CC時就有膀胱內壓過高,引起膀胱逼尿肌發生不自主收縮,會感覺到必須馬上排尿,而且是急尿!導致患者常發生才剛有排尿的感覺,但還沒走到廁所就尿出來了的窘境。
對社區的歸屬感,向來是建立在「與鄰居的感情深淺」和「對地方的認識深淺」之上,當一個社區缺乏感情聯繫,必須得有人先主動開始跨出第一步,也許一開始會顯得很「奇怪」,但卻是必經的一小步。
我的想法是:「想要說故事給別人聽,就要自己尋找舞台。」所以我就到學校的晨光時間或圖書館問:「我可不可以來這邊說故事?」剛開始,對方也帶著狐疑的眼神看我,不過次數越來越多之後,我越講越熟練,口碑也慢慢傳開。
我之前有一篇文章:《女性活得久卻體力弱?注意!五年級女性是長照的高危險人口》,引來一些迴響。譬如我提到小女生不愛運動,當了阿嬤還是不積極,網友回應:「在講我,我都不運動」。 我提部分女性會有「三靠迷思」(靠先生、靠小孩、靠政府),網友也回應:「真的!我媽完全是這種思維」、「我本來也想靠政府><」。
主要照顧者通常會把長輩接到家中同住,進而明顯感覺長輩在飲食、睡眠上的改變。被老化掩蓋的憂鬱症,通常不容易被患者本人察覺。反而容易對照顧者生活造成衝擊,認為自己需在生活安排、心理狀態上做出相應的調整。尋求諮商後才意外發現長輩其實患了憂鬱症,進而帶長輩進行治療。
可以轉移長照風險的保單類型其實不少,包括了:意外險、壽險全殘保險金、長期看護險、特定傷病長看險、重大疾病險、殘廢險、殘扶金等等。 我個人最推薦的組合是:意外險+殘廢險/殘扶金。
事後我心想,以後這種情況還是會再發生,畢竟奶奶老了記性不好,這是既成的事實,如果做兒女的不能認清這一點,而只是一味地責怪老人家的話,可以想見這樣的親子關係就如同火山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發甚至於不可收拾。
記得第一次去的時候,看見那裡有一座小土地公廟,這間土地公廟雖小卻五臟俱全,凡是拜拜所需的東西都不少,我知道阿嬤有早起念經的習慣,心想她應該不排斥拜拜,便跟她說:「我們先去向土地公請安吧!」
「以房養老」不管是否要住在裡面,都必須繼續養房,也就是會產生持有成本,包括地價稅、房屋稅、管理費、產險保費(如火險、地震險)、修繕費。而這些費用除了房屋稅,可能會因為屋齡折舊而趨減外,其餘幾乎都是上漲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