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與白天交替,有陽光就會有陰影,有快樂就一定會有悲傷。一個允許自己感受各種情緒的人,才是真正健康的人,他悲傷時真實地悲傷,快樂時才能真正地快樂。那些看似永遠快樂的人,並不是沒有痛苦,他們只是用麻木去掩飾痛苦,讓自己看起來快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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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們也會和了塵一樣想要逃,想逃離一份工作、一份感情、一個家庭,甚至,想逃離一個國家。可不管我們逃到哪裡,總會有人不喜歡我們,總會有人和我們的意見產生分歧,總會有人批評或指責我們,環境總會有不如意的地方。 面對不如意,我們當然可以選擇逃避。可是,了塵從世俗逃到了寺院,卻還是想逃。到底逃到哪裡,才是我們理想的伊甸園?真的有那麼一個處處如意的伊甸園嗎?我想,如果把自己看成「受害者」,逃到哪裡,結果都一樣......
醫師愛跑步不稀奇,稀奇的是,帶著糖尿病人一起跑步。振興醫院新陳代謝科醫師石光中,每週固定兩天會帶著病人一起跑步,他說:「病人跑步後,不但瘦了十公斤,糖化血色素也從十降到五點五,血糖控制得非常好。」
「想做的事,永遠不嫌晚!」家醫科醫師宋晏仁就是最好印證:生涯前半輩子投入在學術、行政與公職崗位,五十二歲才改走臨床,從住院醫師重新開始;出國念書以來就有肥胖問題,健檢報告更是一片紅字,近六十歲才找對減重方法,甩肉二十公斤且已三年不復胖,耳順之年變身型男。此外,透過他的減肥法,也能讓你瘦得美美的!
得到安慰是受邀來到可怕的美之大地,我們無從避免的死亡站在那裡,有個聲音不是在虛假地安慰,而是觸碰傷痛的核心,道出失落的本質,替我們解放了生與死,這兩個同樣與生俱來的權利。
在內心裡,我們變得明白自己愛誰,愛什麼,要怎麼去愛,要怎麼愛得更深。而只有從外頭看,只有當你回首,這才顯得像是勇氣。
換句話說,不必用「對/錯」、「好/壞」這個標準來判斷。為什麼?因為這個標準只存在於理性「思考」中,並不在我們的「情感」當中。這麼一來,即便是被社會視為禁忌的事,我們也都能夠「理解」才對。
我認為「感謝」是療癒罪惡感最有效的方法。感謝的能量淨化了罪惡感,並與其背後的愛直接連結。換句話說,「感謝」就是「愛」。
到底是病人還是家屬無法承受打擊?通常是家屬以為病人無法承受打擊,可是這個必須要詢問病人才能認定啊!在沒問過病人之前,純粹只是家屬把想法投射到病人身上罷了。
悲傷是非常個人化的情緒,按照安寧療護的標準:尊重病人的自主權與個別差異,我們應該要尊重每個人悲傷程度的深淺與時間的長短,而不是定一個公認的標準去譴責某些少數人太超過。
健康者的世界和末期病人有著天差地別,當中的差距是不能單憑腦袋想像或「同理心」就可以真正貼近。恐怕得等我們真正完全躺下時,而且所躺的是病床而不是睡床,才能夠親身體會。
馬刺隊總教練Gregg Popovich,帶領球隊奪下5次NBA總冠軍、3次年度最佳教練。在他的任內,二十幾年來,馬刺隊的球員休息室掛著一段社會改革家雅各.里斯說的話......
擅於談判的人會在彼此立場(要求)不同時專注在「彼此的需求」,進而創造出能夠「同時滿足雙方需求」的創意對策。 韓國500大企業、4萬名經理人跟隨的崔哲圭顧問認為,談判不是靠經驗。頭腦也不需要比別人聰明。換言之,發想創意對策其實是有既定的一套方法。 其中就是:「增加」,指附加其他談判議題,以滿足對方其他需求。
頂樓遺留的手機,存著女兒剛剛發給她的訊息──「媽媽,對不起。我沒資格做你的女兒。我好累,努力不下去了,這條命就還給你吧……」
我每次都跟客戶說,不用簽太久,價格如果不行,那就算了;講難聽一點,如果我們不行,就算降價50%,對客戶的生意也沒幫助啊!
人常擔心的事有兩種:一種是無法控制的事,如股票漲跌、加薪晉升、天氣變化、生死禍福等。另一種是準備不足的事,如考試、比賽、面談、演出……我們擔心這些事情,因為我們怕自己搞砸或事與願違。然而擔憂毫無幫助,還會影響應付事情的能力,徒增煩惱。
你總是在滿足別人嗎?你拒絕不了別人的要求,不好意思向他人說不嗎?你習慣了吃虧,退讓、委曲自己,遷就別人嗎?那麼你可能是個濫好人。
本文摘自《全面滲透:中國正在遙控臺灣》一書,作者曾韋禎從頂端到基層,從外到內層層檢視中國對臺灣的滲透,讓讀者了解中國的滲透是多麼地全面化、完整化。這是一場看不到槍彈與鮮血的戰爭,是中國侵臺的總體戰,無論身處何方,都無所遁逃。
物品的多寡可能是種比較,丟東西的多寡也可能是種競爭,我們可以從這樣的模式看見:只要是「對立」的兩個立場,都是一種戰爭。這些都來自於愛的缺失,不理解自己,也無法平衡內心的失落,所以才害怕錯過、害怕被排除在外,急著想要跟上潮流,想要達到目標又無法真心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