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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快要到來,讓依如感覺到很多的壓力與擔心,最近甚至因此失眠,讓依如想要解決他的困擾。依如沒有跟婆婆同住,但是每到過年時,就需要在除夕那天,一早回到婆家幫忙,開始準備要拜拜用的東西,或是去準備除夕飯所需要使用的食材,並幫忙煮飯,因為要做好多的事情,讓依如感覺到壓力很大,心裡也不平衡,因為婆婆都不會叫未出嫁的小姑或是老公幫忙,都要依如幫忙用。
哥哥小的時候,我們和幾個職場好友到處遊玩,有時候隨性找個地方住宿。有幾次,友人的小朋友說:「沒有五星級飯店,我不想住。」然後哇哇大哭。
冬日清冷的晨光透過窗紗照在臉上,我賴在溫暖的被窩裡,彷佛還半夢半醒,就是不想起床。那時我大概6、7歲,也可能已經8歲,這會兒真的弄不清楚,畢竟是太多年以前的事了。 朦朧間,有人打開房門,隱約有一股甜美馥郁的香氣飄來。 「啊,過年了,」我默默告訴自己。睜開眼,媽媽立在床前,含笑說:「快起來洗臉刷牙,馬上有人來拜年,妳得跟客人說恭喜。等換好衣服,先到飯廳吃蓮子湯。」 我跳下床,衝進浴室,很快地抹把臉,應卯地刷了牙,換上昨晚放完鞭炮後媽媽替我掛在床頭的新衣裳,奔至飯廳,喊著「大家恭喜」,一邊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桌上已經有碗桂圓銀耳紅棗蓮子湯在等著我。
在過往物質缺乏的年代,過年,對於孩子們來說,就是幸福的代名詞:有新衣、新鞋與新帽穿戴,有好吃好喝的大快朵頤,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有壓歲錢可拿。
台灣有非常多人都有拜拜的習慣,尤其是倒楣或是精神不濟的時候。小時候身體不舒服看不好病,父母可能會說去廟裡燒符水喝,如果忽然間出一點意外嚇到,還會叫你去廟裡收驚。如果倒楣得厲害,甚至會去找法師做祭改,因此拜拜這件事,真的是台灣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本書作者「宋周鉉」擔任國小班導三十幾年,為了把在教育現場所觀察到孩子「建立自我認同」和「成長」的時刻傳達給更多關心此議題的家長,他開始撰寫文章,分享自己的實作領悟與學習。
「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前,有沒有一定要磨合或確認的部分呢?」 這是我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問到的問題之一。大概是因為離婚率居高不下吧,很多人都希望聽見專家(?)鐵口直斷地說「只要這件事合不來,絕對沒辦法一起生活」。 平常面對無法當下回答的問題,我大多會在諮商或訴訟時遇見與該問題相符的情況後反覆思考,這個問題也是如此。我苦思很久,一直努力想要找出答案。終於,答案出現了。
「我有妨礙其他人嗎?又沒有別人看到,我和他私聊ㄟ,這樣也不行喔!」警察局裡,裝扮入時的小辣妹極度不耐煩地和刑警們爭論著。 「你們書到底讀去哪?頭殼壞去?被人家騙還替人家數鈔票。替你爸媽可惜啦!」刑警也回嘴數落這些年紀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叛逆小大人。
當我提到我是一家公司的社長時,人們往往會認為我「花錢在豪華的房子和汽車上」,但實際上我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太強烈的執著。目前,我最常花錢的項目是「連結」。 與家人的連結。與同事的連結。與朋友的連結。與地區的連結。與自己的內心和身體的連結。
1976年,我從紐約大學漢學系畢業。但70年代的美國青年,就如同當代時下的台灣年輕人一樣,對未來一片茫然、沒有目標,趁著夏日幾個月的空檔,我先到丹佛大學研修「文言文入門」。那時中國才剛結束文化大革命,對世界的發聲正要開始。中國積極塑造輸出正面形象,我受到其宣傳影響,便計畫之後到北京去進修中文。但是,幾位剛從台灣回來的丹佛教授告訴我:「要學中文,就要到中國文化的最後堡壘——台灣!」
法國外籍兵團,公認世上最精銳的部隊之一,絕大部分的法國人都認為這是亡命之徒的群聚地。在歷史上確實曾經如此,因為法國國王路易——菲利普一世組建外籍兵團的初衷,是為了解決當時社會上的犯罪問題,把威脅治安的流氓與遊手好閒的暴力分子送往戰場,將這些人變成國家的利刃,一舉兩得。
如果工作的時候一直有人盯著你、擔心你做不好,你肯定會感到不自在,甚至無法忍受。或許你的主管事必躬親,關注雞毛蒜皮之事;或許公司受到嚴密的行業監管,必須嚴格遵守合規政策。然而,與此相比,還有一件事更有挑戰性──獨自工作,無人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