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那許多年,印象最深刻是每天收工回家累得倒在床上,母親就用厚厚的旁氏雪花膏幫我卸妝,還沒卸完我已經呼呼大睡。在忙碌的電影生涯中真的不清楚『自我』在哪。後來把自己放逐到美國一年半,算是找回了自我。」她答。
日期:2016-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