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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覺察自己的濾鏡開始,並相信我們的看見不會是永遠,因為濾鏡是可以變換的。即使不能馬上就套上另一個,但至少可以試著調整明度、對比與色溫。
一旦我們的心,因著我們愈因為了解「我何以是現在的我」,並且因此而願意接納自己的不完美時,我們也許就有機會以相對寬容的接納的態度,去理解那些讓我們生氣,甚至讓我們受傷的人何以如此?同時,也有機會放下對自己的責備或批判。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最慘,別人的都不怎麼樣,因為大家都最在乎自己的,別人的——看開點、隨便啦、加油啦、不要無病呻吟──如果比我有錢,那可惡了:不要處在福中不知福啦、不要窮得只剩下錢啦……
遺憾的是,生活上,把我們自己打趴在地上的,常常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自己的不合宜語言,還有,我們也接收,甚至認同別人對我們自己的批評與指責。
當我們願意把對方或自己當成一個人,而不是某個「身份」或「角色」,或許,我們就有機會不再被對這些身份或角色的期待給困住了,也就有機會釋懷了。
我也時常在想:我們的這個環境,為什麼這麼吝於給予受害者一些悲傷與憤怒的權利?為什麼這麼無法忍受受害者那人性的反應,卻迫不及待地想要受害者「好起來」──就像刀子都還沒拔出來前就把傷口給包紮妥當?
薩提爾女士說,改變永遠是有可能的,即使外在的改變有限,我們內在的改變仍是有可能的;也許我們無法改變過去已發生的事件,但依然可以改變那些事件對我們所造成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