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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需要的是駕駛員,而非看門人

飛機需要的是駕駛員,而非看門人

2014-02-25 10:51

不在場的總有不對,在場的總有藉口。──班傑明‧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當權力階層因為分心而沒有專注於首要任務時,後果便可能不堪設想。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九號,假設當時的你正搭乘東方航空(Eastern Airlines)401號班機飛往邁阿密,全然不知飛機出了麻煩、危機蓄勢待發。機組人員正最後一次巡視乘客狀況,檢查他們是否都已將椅背扶正、行李放在椅子下、桌子收起並繫上安全帶,而你從飛機窗戶向下望,邁阿密的燈光閃爍,一切都再正常不過,沒有任何讓人擔心的跡象。然而,當飛機越來越接近地面時,三架引擎突然間發出極大聲響,好似在用盡生命狂吼,你嚇得縮在位子裡動也不敢動,飛機卻開始向著夜空直線爬升。在你與身旁乘客面面相覷、滿腹疑問的同時,一段故事也正在駕駛座艙裡上演著。

那時為了讓這架L-1011三星客機(Tristar L-1011)安全降落,機長、副機長與飛行工程師遵循標準程序,逐一檢查制動系統、雷達與液壓系統,檢查完畢後,便是降下起落架的時機了。

在用來降下輪子的起落架控制桿之下,有三個燈號分別代表飛機上的三組起落架,而就在機長等人啟動起落架的開關時,出現了一個問題:左右兩個燈號雖然如預期亮了,但代表前輪的中間燈號卻仍然是暗的,這有可能是因為前輪確實並未降下,或是用來顯示輪子降下的燈泡燒壞了。機長不想冒險降落,於是爬升到安全的兩千呎處,在這個高度上,他們才可以遵從標準程序來檢查問題。

領航員離開駕駛艙以檢視甲板下方的情形,機長與副機長則企圖更換燈號的燈泡,但是,那小小的燈泡怎麼樣也轉不下來。接下來的七分鐘,機長與副機長都全神貫注於轉下小燈泡,在他們終於把小燈泡取下並嘗試再次裝上燈泡時,燈泡卻卡住了。就是在此時,嚴重的事情發生──飛機開始下墜。

顯然自動駕駛意外失去了作用,因為某位機組人員不小心撞上它,這意外所導致的機體下墜,照理說會清楚顯示在儀表上,但不幸的是沒人發現儀表所顯示的海拔變化,全體駕駛員把心力都貫注在修理燈泡上,以致於在自動駕駛失靈後,飛機完全無人駕駛。

乘客當然認為此時的下降代表飛機即將著陸,大家大概都耐心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著飛機輪胎碰觸到柏油跑道的那一刻,空服員則做著空服員該做的事:準備客艙乘客抵達邁阿密的種種事宜──只有駕駛員做著跟平時不同的事。駕駛員確實會開飛機,三名駕駛員的飛行經驗加起來甚至達五萬小時,然而即使如此,他們都從未開過401班機路線。

在飛機已下降到五百呎時,駕駛艙內的海拔警報響起,但仍然沒人聽見,三名駕駛員繼續修理燈泡,絲毫沒有發現飛機即將撞上沼澤。邁阿密機場的塔台呼叫班機401,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以下為東方航空401班機在最後三十秒的對話錄音:

塔台:東方401,你們那裡如何?
駕駛艙:還可以,我們打算掉頭回轉,然後回到跑道。
機長:左邊視線是否清晰?
副機長:是。
塔台:東方401,左轉一百八十度。
機長:什麼?
駕駛艙:一百八十度。
副機長:我們的飛行高度有點奇怪。
機長:什麼?
副機長:我們仍在兩千呎,對吧?
機長:等等,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駕駛艙[撞擊聲]

在副機長發現他們並非位於海拔兩千呎處,而是在低於一百呎處時,一切措施都為時已晚。這架飛機直接撞地,導致機上一百零三人喪生。三位加起來有五萬小時飛行經驗的駕駛員,怎麼會讓飛機墜毀呢?他們確實忘了注意儀表,但能因此說他們是很糟糕的飛行員嗎?在你回答之前,想想以下問題:在美國,每年有十五至二十名孩童因為大熱天被留在車內而喪生,慈愛盡責的父母親怎麼會如此不小心,竟然忘記孩子還在車內呢?難道他們都是壞媽媽壞爸爸?我不相信,我也不相信401班機上的駕駛員怠職,然而他們在最重要的時刻犯了致命的錯誤是不爭的事實。當權力階層因為分心而沒有專注於首要任務時,後果便可能不堪設想。


火燒屁股

那天晚上在401班機上所發生的事,體現了經理人可能面對的最大挑戰:因為日常的「換燈泡」任務而忽略領導的優先順序。現代工作環境比以往都更加複雜,讓人更加緊張且費心費力,但是,我們的腦袋在同一時間只可能專注於限定數量的事務上。這架401班機的失事是一個極端的範例,體現出忽略領導責任可能導致的嚴重後果,世界上各個工作場所總是為類似的失誤所害,雖然造成的後果在程度上並不像這起失事一樣悲劇。

管理大師與領導專家總是說經理人最重要的資產就是員工,這種話聽起來很正確,做為精神標語掛在公司總部大廳看起來也很得體,但在今日忙碌不息的工作環境中,「員工優先」的理想時常因為工作進度的壓力而被遺忘。

許多經理人都向我承認,他們因為太忙而無法有效領導員工。事實上,有位經理人曾經跟我這麼說:「火燒屁股時,實在很難去管要採取什麼策略」,我跟其他經理人談話時,時常會引用這句話,他們聽完都會大笑並點點頭,完全能夠體會這種兩難。對於奧斯瓦多來說,把我們留在兩萬呎高山自己繼續登頂,自然是比較容易的選擇,但他並不是受雇來爬山的,而是來幫我們爬山的。

有些經理人實在太忙,因此對他們而言,離開辦公桌去管理員工可能就意味著在下班前無法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在我們竭力於精簡任務清單、追上工作進度並兼顧手中所有工作時,實在很容易就忘了查看儀表以確認大家都仍在兩千呎高空航行著。當我們一邊試圖更換燈泡時,一邊必須時時注意類似的分心失誤不會在我們的飛機上出現,經理人若犯這種失誤,雖然並不至於賠上多條性命,卻仍可能導致嚴重下場,例如低落的士氣、高員工流動率與每年幾百萬美元的產值損失。然而,雖然忽略領導責任的代價高昂,我相信這並不是因為經理人怠職或不懂領導而造成的,這些失誤,僅僅是因為經理人試圖用十隻手指頭轉十一個不同的盤子而應接不暇罷了。


領導技巧的精髓

華利柏格(Wally Berg)是一個美國登山家,他的經歷相當華麗,曾經四度登上聖母峰之巔,並六次登上至少八千公尺的山峰,包括喜馬拉雅山的卓奧友峰(Cho Oyu)與洛子峰(Lhotse),他也是第一位登上洛子峰的美國人。在他的帶領下,有上百人登上七大高峰(Seven Summits),也就是七大洲的最高峰。但儘管他曾登峰造極,華利本人卻始終平易近人,是個真摯謙虛又極具關懷的人。當初我去波利維亞登山時,就是參加華利的公司──柏格探險(Berg Adventures)──所帶領的探險隊。

有一天我得到一個機會訪問華利,主題是領導,這是我最喜歡的主題。

「華利」我說,「你曾帶領無數探險隊,也曾從旁協助許多探險隊,在你登山人生的這麼多年中,你覺得誰是最棒的領隊呢?」

華利不帶一絲猶豫,立刻回答我:「在我多年的聖母峰登山經驗中,有個叫阿帕‧薛帕的登山好手真的讓我覺得是一個很棒的領隊,他曾登上聖母峰上大部分的頂峰。」

華利接著述說他對阿帕的種種佩服之情,特別強調他的專注力與奉獻的精神,並在訪問中至少六次提到阿帕‧薛帕的同一項領導特質,我將這項特質稱為「領導技巧的精髓」。稱之為「精髓」,是因為我相信這項特質便是區分「好」與「最好」的關鍵。事實上,如果你的這項技巧能有所進步,領導效能便會一飛衝天,而這項精髓,也是在那左右命運的十二月夜晚拯救401班機的關鍵。


領導技巧的精髓,便是警覺力。

華利不斷提到阿帕‧薛帕是多麼有警覺力,總是不斷注意身旁發生的點點滴滴。警覺力是一門高深的藝術,必須留意周遭環境,同時不能忽略首要任務的優先次序。專注的力量大家都很清楚,好的領導者確實也都很專注,但倘若我們所專注的範圍太過狹窄,就容易忽略周遭環境,專注便成了盲目。做為一個經理人,周遭環境是非常重要的,因此保持警覺力是個很困難的任務,尤其是當堆積如山的工作天天不斷擠壓我們的時間的時候。要有良好的警覺力,重點只有一個:平衡我們的注意力──如果我們做事沒有焦點,便會整天瞎忙卻少有進展,但假如我們只專注在單一任務上(例如換燈泡),就會錯失環境中的重要線索,而這些線索可能左右我們的命運。

想像一下,當阿帕.薛帕帶領一群顧客攀登聖母峰時,他在專注於眼前的任務的同時,也一直留意著周遭環境的變化,例如找尋任何危險的警訊、掌握天氣狀況與評估顧客的體能,這都是因為阿帕.薛帕是個領導者。

領導員工其實就有點類似攀爬聖母峰,是很複雜的工作,而且總是在變化,這點讓它顯得更為困難,因此取得沉著與專注的完美平衡相當重要。在現代競爭的工作環境中,各式各樣的要求讓許多經理人迷失在待辦事項的汪洋裡,因而忽略了身為經理人的首要任務:幫助員工變成我們所希望的模樣。

現在讓我們暫且回到401班機的駕駛艙。在駕駛員都在修理燈泡時,請想像一下要是此時有套系統能確保他們不會嚴重分心,結果會是如何?有些人可能會說他們已經什麼都有了,如高度計、飛行計數器等等,但若是飛機上能裝有一套系統設備讓他們不能分心,會不會更好?這套系統能讓他們不時抬起頭看看儀表上的數據,就好像孩童過馬路時,媽媽會用手強迫孩童轉頭看看左右來車那樣。倘若真有這麼一套系統,駕駛員的注意力便會重新回到最重要的駕駛任務上,如此一來,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那晚,就不會有一百零三條性命無辜喪生。

如果你身為經理人也有這樣一套預防機制,會是如何呢?它能不時提醒你抬抬頭,讓你在投入必要的管理工作前能快速檢視儀表並做出適當調整。又或者,有個簡單的小工具讓你時時警覺團隊運作情況、員工士氣與幹勁以及你所做的調整成效,是否會大有助益呢?再或,如果有種方法能讓你持續不斷掌握員工的九種需求,並且不會帶給你任何沉重負擔,難道不是件好事?

以上這些假設,就是《優秀經理人的早晨九分鐘》所關注的主題:建立一套簡單的系統,讓經理人時時掌握能激發員工的關鍵驅動力。然而,每套系統存在的關鍵在於是否能持續發展,有太多系統在一開始都看起來很令人振奮,但因為太過複雜而終究無法長期使用。一套最好的系統必須簡單而有效,使我們很容易就能聚焦在最重要的任務上。但想當然爾,一套系統要能運作,我們原來的做事方式必定要有所改變,而改變是件難事,《優秀經理人的早晨九分鐘》這本書便是設計來幫助經理人在每週的行程之間做點簡單的小改變,這些小改變就足以增強領導效能。想要激發員工幹勁、使員工表現優異,沒有什麼靈丹妙藥,因為優秀的領導在於持續不斷的關注與調整,無法一蹴即幾。而為了能有長遠的發展,我們必須堅持到底,因為若想要做出持久的改變,便必須對抗已行之有年、根深蒂固的例行活動與習慣,在這過程中,我們必須跨越兩項障礙才有可能成功。


為什麼大部分的改變都失敗

我太太是一名營養師、私人體能教練與減肥專家,她的工作是幫助人們保持體態與減肥,因此很多人都以為我的身材很好,其實卻不然。每當她遇見一個潛在客戶時,她總是可以在五分鐘內就看出對方是否能成功減肥,訣竅是什麼?總是找藉口把發胖的責任推給生活環境的人,根本不可能減肥,而那些願意承擔發胖的責任的人則有機會恢復體態,無論當初讓他們發胖的原因為何。在你願意承擔責任前,什麼改變都不可能發生,這點放在管理學上也一樣,總是找藉口的人,永遠不能讓員工投入工作。曾經有位公司老闆,在我準備會見他的員工前祝我好運,因為他早已不相信他的員工還有任何工作熱忱。在我跟員工們聊了一小時後,我發現他們確實想要有優秀的工作表現,這跟他們老闆的說法完全相反。員工是可以接受激發的,他們會因此投入工作、交出優良表現,而在創造一個士氣高昂的工作環境時,你就是最重要的一環,工作環境就在你的掌握之中。當你願意承擔起你的責任的時候,便已準備好做出持久的改變。

改變常失敗的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人們想要一次改變太多。生活中的挑戰已經時常令我們精疲力竭了,因此任何想讓我們脫離例行習慣的改變,在精神上與生理上都會造成極大的負擔。我們再次可以從減肥世界中找出典型的例子:那天是一月一日,我太太的電話不斷響起,許多想要改頭換面的人打來找她,他們急於跟我太太見面,決心開始一個全新的人生。他們承諾要吃得健康並規律運動,但希望我太太告訴他們該遵循什麼步驟才是。減肥問題跟轉換領導風格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在對抗過去的自己,許多立志減肥的人企圖做出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把所有垃圾食物掃出房子、徹底修正飲食習慣並每週到健身房報到四次,這些行為當然都是正確的,但一次想做出太多改變通常都是失敗的開始,剛開始的雄心壯志很快就會變成一堆藉口,而最終又回到過去的自己。既然改變的計畫正確,改變的欲望也充沛,那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呢?很簡單,他們累壞了。同理,在我們去上了關於領導的課之後,帶著五頁筆記回到辦公室,心中惦記著三十件我們想要施行的計畫,我們也很容易就會筋疲力盡。這三十件事或許確實有助於領導,但你真正能做到的機率卻近乎於零。

如果想要減肥,把維持體態看作是一種生活方式、一件逐漸達成的事,效果便會好得多。我太太的做法是要顧客從更換早餐類型開始,健康的早餐加上一週幾次十分鐘的運動就會讓顧客有所改變。當然對有些顧客來說,這樣的效果可能慢得讓人挫敗,但這種方式能使他們慢慢進步,最終他們便可能自己繼續維持這樣的生活形態。一週後,當顧客已經開始習慣不同的早餐類型,我太太就會開始請他們更換午餐菜色,並把每次的運動時間增加到十五分鐘。

《優秀經理人的早晨九分鐘》便是設計來幫助你慢慢轉換領導方式,一小步一小步做出改變。每一小步可能都看似微不足道,但當它們的效果加在一起後,你便能帶領員工邁向巔峰。


固定繩

我們在海拔大約一萬六千五百呎高處,離絕美的波利維亞小阿帕瑪猶峰頂(Pequenyo Alpamayo)僅有一千呎之遙。要通往峰頂,便得沿著如刀刃般的鋸齒狀山脊爬行,山脊左右兩邊都是懸崖,在這裡可不容許你犯一丁點錯誤,你必須好好沿著路線走,不得太偏向左或右,但害怕的我忍不住遲疑了起來。如果你並不是個有經驗的登山客,這種時候你就很需要一位專業的領隊,帶領你到你想到達的地方。

我在山腳下等待時,奧斯瓦多便已熟練地爬上了山脊。跨出每一步時,他都會將釘鞋牢牢釘入雪裡,我還記得我是多麼替他冒冷汗,因為我知道在這麼陡的地方跌倒可是很致命的,但奧斯瓦多不愧是登山專家,他很有技巧地掌握了這座山的地勢,並開始沿著山脊裝上繩索。這條繩索叫做「固定繩」,常作為一種安全機制用於危險登山路段,領隊得先行向上攀爬,並一路將長繩索固定在山壁,裝好之後,只要藉由稱為上昇器的小工具,你就能直接沿著繩索爬到你的目的地。

固定繩是一種很聰明又很簡單的概念,它能在你踏錯步時保護你,並能確保你走的路線是正確的,另外,還減輕你的心理壓力,讓你不必時時刻刻留意周遭環境。

本書就像是你的固定繩,帶領你爬上領導之巔。握住繩索、沿著繩索爬,每週只要踏出一小步,你便會越來越接近頂峰。本書呈現一套簡單的系統,讓你不會被洶湧而來的各種工作淹沒,同時還能一直專注在最重要的任務上。只要一直用心關注你最重要的資產──你的員工──你就能改頭換面,從經理人變身為鼓舞人心的領導者。


一週中最重要的九分鐘

多年以來,我都一直教導經理人要挪出一段時間來擬訂計劃,我稱之為「領導決策時間」,只須花費每週一早晨的一點時間,來提前想想接下來一週的重要任務優先順序。身為一個經理人,你也許早就已經在這麼做了,每個週一早晨,你也許都會看著月曆,檢查一遍各個工作的時限,或是列出一張本週待辦清單。但領導決策時間跟你所習慣的不同,這段時間是用來思考的,思考領導優先順序,並思考該做什麼才能激勵員工的幹勁。當時奧斯瓦多也是這樣做的,他坐在海拔兩萬呎高處,花了數分鐘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繼續攀爬,領導決策時間便是用來思考這種類型的事。事實上,你用來思考當週領導方法的這幾分鐘,就是你這一週最重要的幾分鐘,因為就是在這幾分鐘之間,你會抬起頭、看看儀表,然後做出能影響員工表現的決定。

想要維持成功的領導,關鍵就在於能否虔誠地守住這幾分鐘,使這件事根深蒂固成為你每週例行事項。領導決策時間就像是一個儀式,而這個儀式的美妙之處在於它並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確切來說,只需要九分鐘。但若想做出改變,僅僅只是守住這項儀式是不夠的,你在領導決策時間所思考的內容才是秘密之鑰。在本書的第二部分,我將逐步揭開九種需求的細節,並會告訴你該如何把這九種需求一一濃縮成一個簡單的問題,如此一來,你便能在每個週一問問自己這些問題。然後,你就準備好面對這一週的挑戰了。

準備好了嗎?
當我們在南美洲登山時,我們的領隊總是會對我們這麼說:「Listo?」,這在西班牙文意為「準備好了嗎?」,而我們會回答「Listo!」,然後握住上昇器,準備沿著固定繩向上爬。在接下來的內容裡,我也要你「握住上昇器」,然後讓我們一起沿著繩索爬上這座領導之峰。我保證,你一定會學到一些新方法,而這些方法絕對能幫助你帶領員工登峰造極。

Listo?(本文選自第四章,陳若雲整理)


關鍵課題
 領導最大的敵人就是瞎忙。
 想要有效管理員工,關鍵在於時時留意領導的優先次序。
 每個星期一早晨,花個九分鐘來擬定當週領導計畫。
 
 
作者︰詹姆‧羅賓斯(JamesRobins)
詹姆‧羅賓斯是一位專業的顧問與演說家,專門幫助各公司組織增加生產效能並降低員工流動率。他時常將自己的經歷融入關於領導學的演講,總是引人深思,因此幫助很多經理人成為優秀的領導人物。
 
 
出版:臉譜出版(2013年7月)
 
書名:領導現場關鍵9件事:每周一聚焦9分鐘,想清楚這些事就能讓你的團隊更出色
 
  
 
目錄: 
 
自序 
第一部  三條真理
第一章 登山好手v.s.登山嚮導
第二章 該不該服從?
第三章 領導與九種需求
第四章 你是領航員,還是看門人?
 
第二部  四大首要需求
第五章 被關懷:傑克爺爺與大艾爾
第六章 征服感:要爬山,不要跑步機
第七章 得到認同:賞罰分明的點石成金法
第八章 意義:賺你的第二份薪水
 
第三部  五項次要需求與應用
第九章 自主性:控制
第十章 成長:球池與彈力床
第十一章 社會關係:如何讓團隊黏答答?
第十二章 玩樂:殯儀館中的笑聲
第十三章 模範:從阿凡達談起
第十四章 俯瞰的視野:信仰的重要
第十五章 九種需求的應用
第十六章 每周一的關鍵九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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