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見嗎?

時報出版

個人成長

2014-07-22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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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見嗎？」現在聽到這樣的問話，約翰總坦蕩回答：「我的眼睛有品質保證，絕對看不見。」但人們相信，他看得比誰都還清楚。

上高中前的暑假，約翰興沖沖地和朋友相約去聽音樂會，卻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一輛車突然失控地朝著他們猛撞過來；同行的朋友只受了輕傷，約翰卻當場陷入昏迷，立刻被送醫急救。

數日後，約翰清醒過來，他發現眼前一片漆黑，無法置信地伸出手想抓住點什麼，結果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一陣之後，頹然無力地放了下來。醫護人員仔細檢查後發現，車禍造成約翰的視神經嚴重受損，而且復元無望，宣判了約翰從此失明的無情事實。

失去視覺的約翰，手腳動作連帶變得不靈光，想找朋友聊天時沒辦法撥電話、走路經常撞到東西、想吃東西也不知如何拿取食物。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打亂了他原本的生活方式，也完全瓦解了他對未來的想像與期待。

暑假結束，約翰雖與其他同學一起成為高中生，卻只能選擇特殊教育班。面對著陌生的新環境，加上什麼都看不見，本來個性活潑外向的約翰頓失所依、不知如何自處，每天上下學接送和生活起居都必須靠家人照顧。

雖然學校提供了很多特教生的學習資源，像是以有聲書上課，或是由義工念讀書本內容，而考試時則利用口述的方式由義工代寫等，但約翰卻覺得自己彷彿像個廢人，做什麼事都需要靠別人幫忙，這個念頭不斷打擊他的內心，讓他失去自信又變得憂鬱，除了學校，哪裡都不肯去，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甚至連最愛的音樂也放棄了。

父母知道他心裡的苦楚需要時間慢慢適應，所以在生活上盡量適應他的節奏，同時也從小細節中找機會讓約翰去嘗試，讓他從每一點的進步中重拾信心。當約翰身體恢復能到餐廳用餐時，父母會將食物準備好，並告訴他放在前面幾點鐘的位置，讓約翰從可以從用餐的獨立感中增加自信。另外麵包或生菜沙拉也刻意放在約翰搆得到的地方，用餐時約翰就能把前方的麵包（或生菜沙拉）傳給其他人，增加他與家人互動的機會。

眼盲後，想學的卻更多

同一場車禍中受傷的友人復元後也常來陪他，一開始怕約翰聽到音樂會觸景傷情，友人總是避談音樂相關的話題。直到車禍後七、八個月，在一次聊天中，約翰突然提起過去他們常唱的一首歌，友人趁機拿起被冷落在角落的吉他，輕輕地彈起和弦，約翰聽後跟著哼唱了起來。家人突然聽到約翰的房間傳出歌聲，驚喜之餘競相走告：「你們聽，約翰開口唱歌了！」

家人有默契地悄悄來到約翰的房門口，靜靜欣賞車禍前每天都唱歌的約翰再次開口。雖然他唱得很小聲，但臉上漾著一抹久違的笑容。唱完第一首歌，友人又彈出另一首歌的和弦，約翰這次毫不遲疑地接下去。就這樣一首接著一首，約翰聲音漸大，笑容漸漸展開。

家人上前擁抱約翰，對他說：「約翰，真好！車禍沒有奪走你的歌聲，美極了！美極了！」

「你們聽到了吧？」聽到家人的喝采，約翰更興奮了。「我還能唱歌！你聽！我還記得歌詞，我還能唱歌。」

漸漸地，約翰發現他不僅記得很多歌詞，腦海中也保存了以前隨著軍人父親住過很多地方的記憶。

「爸爸，你記得我們剛到德國時，有一次我跑出去玩迷了路，因為不懂德語無法問路，慌了就在路邊哭起來這件事嗎？」
「媽媽，妳記得我們住在韓國時，妳帶我和韓國人一起學做泡菜嗎？」
每次和家人聊到這些往事時，過往的一切一幕幕清晰地出現在約翰眼前，他突然體會到：「我雖失去肉眼，但我還有心眼呢！」

就這樣，在父母、師長與朋友耐心無條件的愛與鼓勵中，約翰慢慢從頹喪中站了起來。

「沒有肉眼，但音樂與心眼可伴我繼續經營上天所賜的第二個生命。」這樣的體會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並決定要重新建造自己。學校的特教班因資源有限無法提供充分的訓練，約翰也不希望自己長期在父母的呵護下變得更依賴，便積極向特教班的師長與學校的輔導老師探聽其他可能的學習管道。

有一天特教老師興奮地告訴他：「有一所盲人學校可以提供非常完整的訓練喔！不過那所學校在德州，離我們這裡可是有一大段距離呢！你要好好考慮看看。」這個消息像荒漠中降下的甘泉，來得正是時候，然而盲人學校離家千里遠的事實仍讓他有點卻步，好幾晚都輾轉反側、無法成眠，但急切想成長的動機終於讓他說服了自己。

高中第一學年結束，他告訴家人決定前往位於外州的學校接受專業訓練，好重新起步。宣布這個消息時，家人相當不捨也很不放心。約翰卻意志堅決地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重新開始，但知道我不願意變成車禍的犧牲者。」

看家人還猶豫不決，約翰再次請求父母：
「我不想一輩子成為你們的負擔，請給我機會讓我去學習如何重新打造自己的人生。」

父母終於拗不過而首肯，甚至幫他大包小包地整裝。臨行前一晚，好友、同學、家人與街坊鄰居都帶來他愛吃的餐點進行歡送，並為他打氣。為了答謝大家的關心，約翰在歡送會上唱了好幾首歌，其中一首還臨時起意要試彈吉他，好久沒摸吉他的約翰一開始唱時顯得有些膽怯，但試彈幾個和弦後，感覺還順就開始自彈自唱。

十五歲又眼盲的小孩要逕自飛向遠方，大人們當然不捨，但他心意堅定的歌聲讓父母放心了不少。

在父母的陪同下，約翰來到了離家千里外、位於德州的盲人學校。德州八月天高熱的溫度讓他直喊熱到受不了，父母也怕他會不適應而開始擔心，但他幽默地說了一句：
「看來德州還真的要我來，用這麼熱情的溫度來歡迎我。」不期然的反應讓大家忍不住笑成一團。
到學校宿舍，很多同學上前來打招呼，父母幫他安頓好便離開。臨別時為減少離愁，他幽了一默說：「希望德州的女生不要也像太陽這麼熱情，那我可是招架不住囉！」

父母愛憐地摸摸他的頭，父親幽默地回說：「小子，你可要好自為之喔！」
住進了學校開始認識同學，寒暄中大家都不避諱地分享自己失殘的經歷與適應的心路歷程。聽到許多與自己相似經驗的故事，約翰的心裡放鬆了不少，也更有決心要與同學同舟共濟，一起一步步從頭開始學習，創造新的自我。

挫折不是失敗，放棄才是

在這兒的課程之一是要學習能獨立行走，學著以雙手觸摸、使用拐杖、記住方位與數算步伐的方式行進。剛開始時，約翰常常數錯步伐而碰壁或走錯位置，或因不會用拐杖、行進間撞到別的同學而跌倒，常常多花了好多時間，卻無法如願走到目的地。

有次約翰跌倒坐在地上，挫敗感極大，乾脆就賴著不站起來了，結果因阻礙到他人行進的路線，和其他正在練習走路的同學撞個正著，同學不但沒生氣，反倒鼓勵他再接再厲，兩人相互扶持站了起來，互相擊掌加油後，繼續摸索前進。最後他們兩人成為最晚到達終點的學生，卻聽到先抵達的同學在老師的帶領下列隊歡迎他們，讓他得到不少鼓舞。

之後，為了要能更快進入狀況，他利用空閒時間把原先迷路的路線再試走幾次，有時還要求老師多給一些練習路線讓他學習。如此努力，開學不到幾週時間，雖行進間仍不斷出錯，但對學校的地理位置已漸能掌握。
課程之二是讀寫能力，他需要從頭開始認識每個字母的點字符號，再進一步熟悉使用點字打字機及閱讀書籍。剛開始進度如牛步般緩慢，打字速度跟不上想說的話；想知道書裡的內容，但學會的點字符號卻不夠多，這時他就恨不得有視力來一飽眼福。有時為了滿足自己的求知欲，他會去圖書館借有聲書先聽個過癮，並瞭解書中的內容與大意後，再借閱點字書來練習認點字，或是在點字閱讀後再去借有聲書，以檢閱自己是否有理解錯誤。

這種求知若渴的心境促使他更努力地學點字，因為他知道要用心眼讀書及抒寫感想，學會點字是個重要的途徑。與父母通電話時，他還驕傲地告訴他們：「現在的我比明眼時更用功，讀更多書喔！」

有時他會與父母相約讀同一本書，打電話時就互相分享讀後心得。有一次他讀完了書，父母卻還沒看完，就開玩笑說：「看來我的閱讀速度比你們還快喔！」

課程之三是數學運算，他從靠手指頭數算，到學習使用算盤及有聲計算機運算。因明眼時沒看過算盤，現在得在摸索中熟悉這陌生的東西，運算時手指頭常不聽使喚，算錯答案。有時相當挫折，便自言自語地對算盤說：

「算盤先生，你看得到我，我可看不到你，麻煩你幫幫忙，讓我的手放對地方吧！」

旁邊的老師不小心聽到這對話，一陣鼻酸，知道他心裡的苦楚，便耐心地重新教他操作算盤的守則，並說起中國人發明算盤的故事，減少他對算盤的排斥感，而願意認真學習。

在住宿方面，學校採漸進方式，讓學生能漸漸學會自理食衣住行。有時衣服摸半天卻找不到自己想穿的那件；食物送入口才發現不是自己想吃的東西，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雖然挫折連連，他並不氣餒。
「一兩次學不會，再接再厲，總有學會的一天吧！」他認真執著地練習新技能、適應新生活。

當一切漸入佳境時，假期到來，如何從學校搭飛機回家，又是一道關卡。約翰很想自己嘗試，卻還是有些害怕，而父母也不放心；最後決定第一次由父母來接他，並在搭機路上幫助他認識機場的地理位置與轉機必須注意的事項，回學校時便讓他嘗試自行搭機。第二次放假父母還是不放心想來接時，他說服父母說：
「失明的人在面對人生的路上最需要的是勇氣。請讓我趁年輕時透過自行搭飛機來培養勇氣吧！」

父母尊重他的決定，果然幾次往返都順利抵達目的地。如果不小心迷了路怎麼辦?他開玩笑說：「我人在暗處（指自己看不見），他們都在明處（指周遭的人都看得見），所有人都是我的保鑣啊！萬一迷路了只要問一下，都有人會幫助我的，怕什麼！」

此外，父母也把他當成一般青少年，做錯事仍要接受處罰，有一次放假回家，他外出後沒有按約定時間回家，被父母禁足兩天不准外出。父母這樣的對待，有助於讓他學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因為看不見界限，所以不斷突破

就這樣，約翰一點一滴重拾信心，生活逐漸回到正軌。高中畢業，他繼續進修，除了黑板或非點字書上的字需要專人助讀外，他透過做點字筆記與閱讀點字書，完成了商業管理學位。對著向他道賀的同學與親友，約翰有感而發：
「那場車禍雖然奪走我的視力，但沒有奪去我學習的毅力。更可貴的是，因為失明，我比明眼的人多學會點字與使用算盤喔！」

大學畢業後，朋友提議要幫約翰介紹女朋友，他起初沒有信心：「誰會要我這個看不見的人？」沒想到友人還是把對象帶來了，女方換過腎也經歷過許多腎疾帶來的苦，身體較虛弱，常需要別人攙扶。兩人相知相惜，交往一年後，約翰向女方求婚：
「如果我願意當妳的扶手陪妳走一輩子，妳是否願意當我的眼睛伴我走一生？」男有情女有意，他們找到可以陪彼此走向後半生的伴侶。

婚後，約翰與太太一起成立了管理顧問公司，太太負責開拓業務，他則負責提供諮詢。若需出門拜訪客戶時，太太則充當司機與領隊，本著他們在婚姻上的許諾，在工作上他們相依相持成為最佳拍檔。

視力的缺陷並未阻礙約翰開拓人生觸角，為了認識聾啞人士，他勤學手語，溝通時請對方將手語打在自己的手心，透過這樣的互動，他竟能和聾啞朋友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當有人問他全身哪個部分最有用時，他忍不住秀出雙手說：「以前人家說雙手萬能，失明後我終於體會到，除了一般人所用得到的功能外，我的雙手不僅要幫助我在走路時不碰到別人或牆壁、幫我認字與打字，現在還幫我與聾啞人交朋友呢！」

他常拜訪老人院及監獄，以自己的故事鼓勵老人或失足過的犯人。有一次碰到一個十四歲的青少年犯，他即以自己十四歲失明為例：
「十四歲時, 我的視覺被奪走，如同被關進黑暗的監獄裡，但靠著毅力走出來，為自己創造出一個新的十四歲後的人生。你現在也是十四歲，擁有很好的視力，我相信你有比我更好的條件去奮鬥，帶你走出這個牢房，創造出屬於你新的十四歲後的人生。」

還有一次約翰碰到一位失去生活鬥志的老人家，他鼓勵對方：「老伯伯，你知道看得見是多麼幸福的事嗎？你擁有我所失去的，請珍惜你的生命幫我多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吧！」這兩位聽到一個視障者說出這番話，都為之動容，對生命有了另一番審視。

樂於助人的約翰在親友搬家時，只要告訴他階梯的級數與方位，他搬東西的速度從不落於人後。雖然沒有子女，但他對兄姐的孩子視如己出，讓他贏得「妙叔叔」的美名。眼盲的人出現在公共場所難免引起人們注意，他常以幽默來處理眼盲帶來的尷尬場面。有次在餐廳，太太告知很多人盯著他看，他就猛一回頭做出回看他人的動作，讓對方識趣地離開。

有一回夫妻倆參加開車比賽，遊戲規則是坐後座者要負責指揮坐前座者操作方向盤，而前座的駕駛者依規定必須戴上眼罩，以免作弊。比賽時，約翰在前座，太太在後座，一切就定位後，負責人問戴上眼罩的他是否還看得見，他故意大聲說：「我的眼睛有品質保證，絕對看不見。」並趁機享受被眼盲奪走的駕車樂趣。

實際生活中，雖然每次出門時都是太太坐在駕駛座，但方向感很好的約翰卻常是旅程中的總指揮。有一天他與太太拜訪眼盲前去過的城市，因記憶清晰，在忙碌的車陣中，他神情若定地指揮太太行進方向、介紹景點及分享當年的趣事。一趟行程下來，太太有感而發地說：「他的心眼比我的肉眼敏銳多了。」

十四歲失去了視力的約翰選擇不放棄，正面而積極地經營上天賜給他的第二個生命，架構新的人生點滴。「世事多變難預料，唯一能掌握的是自己的心態。」他總是這麼說。

「你看得見嗎？」現在聽到這樣的問話，約翰總坦蕩回答：「我的眼睛有品質保證，絕對看不見。」但人們相信，他看得比誰都還清楚。

你有選擇的權利

人生無常，當遭遇到不幸的意外，有人可能從此一蹶不振、怨天尤人，也有人會在逆境中勇敢找出一線生機。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往往只在做出選擇的一念之間。

諮商心理學家威廉．葛拉斯(Willam Glasser)的「選擇理論」(Choice Theory)，強調人生是一連串選擇的結果。而在進行選擇時，人們與生俱來的生存、愛與歸屬、掌控權、自由、快樂等五項內在的需求，會影響選擇的方向。

卡琳．葛拉斯(Carleen Glasser)以椅子來描述五項需求間的關係。她說如果生存需求是椅面，其他四項需求則是椅子的四隻腳，可見愛與歸屬、掌控權、自由、快樂四方面需求獲得平衡的滿足，是支撐生存需求穩固的重要支柱。

約翰是我一位美國學生的妹婿，我曾邀請他來班上演講，他從人生谷底往上爬的故事，令聞者動容。眼睛是靈魂之窗，失明之初，約翰覺得自己已失去了生存下去的能力而異常沮喪，但周遭的人沒有放棄他，不斷滋養其他四方面的需求來幫助他度過難關。父母在生活各項細節上噓寒問暖地照顧他，師長與朋友也經常給予愛的關懷。但如果只有愛卻缺乏其他需求的滋長，約翰的需求椅是站不穩的，於是父母藉由巧妙的安排讓他體驗自行用餐，以滿足他對生活的掌控權；而傳遞食物給別人，也讓他有歸屬感。

不過這時的約翰仍是不快樂的，音樂是他喜樂的來源，但大家怕他會觸景傷情而不敢提起。在沒有音樂又看不見的黑暗深淵裡，約翰的快樂需求無法得到滿足，直到他的音樂同好慢慢地帶他回到音樂的懷抱。

然而約翰也發現，只有不依賴他人，才能擁有對生活的真正掌控權，激勵約翰離開家裡舒服安全的環境，到全然陌生的盲人學校接受訓練。臨行前一晚家人為他舉辦歡送會，親友的祝福與愛，為忐忑不安的他注入了一股強心劑。被滿滿的愛所感動，約翰以歌聲答謝眾人的祝福時，甚至有勇氣嘗試早被放棄的彈吉他能力。
到盲人學校與相同際遇的同學互動與互相鼓勵，有助於滿足約翰愛與歸屬感的需求。而憑著意志力，他重拾讀、寫與生活自理的能力，生活掌控力需求的滿足，增加了他信心，連往返家裡與學校之間需要搭機與轉機也難不倒他。這時，他的心是自由的。

從失明到盲校畢業短短四年間，他選擇重新起步、選擇面對。這過程中，他逐漸找回愛與歸屬感，對生命掌控權、自由、快樂的需求也逐漸得到滿足。雖然他仍是失明的，但四隻需求椅的腳穩住了他的生命力。之後，他的婚姻與事業穩定，而幽默的個性讓他各方面的需求一再獲得滿足。他不只適應了失明，也活出了新的可能、鼓舞身邊的人重新看到生命的希望。

相反地，如果約翰死抱著車禍受害者的哀怨心情，選擇逃避與退縮，那麼車禍奪走的不僅是他的視力，也奪走了他的生存能力與生命力。

不幸的第一人生有極大可能帶出充滿希望的第二人生，關鍵點就在於選擇如何面對不幸。積極正向的選擇會讓人變得開朗；負向消極的選擇則會讓人掉入深淵。

遭逢逆境時，永遠別忘了，你絕對有選擇的權利！（本文選自全書，陳若雲整理）

作者︰駱芳美

現任美國堤芬大學(Tiffin University)犯罪防治與社會科學學院副教授，擁有美國全國諮商師證照以及美國俄亥俄州臨床諮商師執照。臺灣雲林縣土庫人。畢業於實踐大學社會工作科；彰化師範大學輔導與諮商系所學士、碩士；美國威斯康辛大學教育研究所碩士；美國密西西比大學諮商教育博士。

曾任實踐大學社會工作系副教授、課外活動組及學生輔導中心主任；美國亞裔社區服務中心執行主任；美國德頓(Dayton)大學諮商教育研究所兼任教授；美國哥倫布州立社區學院行為與社會系兼任教授。著有《心理衛生與適應》、《走出憂鬱：憂鬱症的輔導諮商策略》、《從希望著手：希望理論在諮商上的應用》。研究論文多發表於國內外專業期刊，散文常見於國外發行的中文《世界日報》家園版。

出版：時報出版（2014年6月）

書名：反過來想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