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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暢談全球投資趨勢

巴菲特暢談全球投資趨勢

王之杰

國際總經

594期

2008-05-08 17:16

一年一度的波克夏股東會,熱鬧登場,去年《今周刊》獨家採訪巴菲特股東會,得到廣泛回響,今年再次赴現場直擊,為讀者帶回來巴菲特對全球投資市場的6點最新觀察——看景氣:美國經濟確實走上衰退;看美元:美政府會持續讓美元走弱;看未來:歐洲是波克夏未來加碼重點;看中國:股價回檔不排除再度買進;看日本:密切關注保險產業;看能源:不認為石油會用完……獨家專訪巴菲特,他怎麼看台灣?還有精采萬分的股東會花招,讓人目不暇給!

「現在就像一位貪吃的小孩,闖進了雜貨店,盡情拿自己想要的糖果!」《華爾街日報》在波克夏股東會之前,對全球新科首富巴菲特(Warren Buffett)現狀做了這樣的描述。
 
去年此時,巴菲特以為只要通膨及失業率不惡化,美國經濟就能保有一定的成長力,不致衰退,想不到物價大漲加上次貸風暴漸深,讓這兩個前提完全破功。
 
但全球金融業風雨飄搖,卻給了他絕佳「瞎拼」的機會,他開始執行自己定下的教條:「別人貪婪時,你該小心點;但大家都害怕時,你盡可以貪婪些!」
 
這位七十七歲的大小孩,不僅搶走了比爾蓋茲霸占十三年的世界首富寶座,在全球食品業的勢力也愈來愈深,箭牌口香糖、M&M巧克力、OREO夾心餅乾、麥斯威爾咖啡,這些屹立百年的美國大品牌,都被波克夏這家五十年不到的公司,一一吃下。行有餘力,巴菲特更到歐洲踢館,到德國買保險公司,到英國競標人家不要的便宜貨。
 
有了這個「奧瑪哈先知」(Oracle of Omaha)神功護體,華爾街的狂風暴雨,幾乎對波克夏的股東毫無影響,年度歡樂盛事如常舉行。巴菲特及曼格這兩位老先覺,一如往年,好整以暇地花了五個小時,回答所有股東的疑難雜症。不過在評論華爾街金融機構賺錢不擇手段的行徑時,原本慈祥和緩的語氣,多了三分嚴肅及沉重,兩人就像老師一樣,對遠在千里之外的「金融精英」循循善誘。
 
在股東會最後一天,波克夏公布第一季營收,因為保險業務減縮及衍生性商品虧損,首季淨利較一年前銳減六四%。不過,這個「壞消息」似乎沒有影響三萬股東的玩興,當天中午,寶霞購物中心還是被人潮擠翻,就是為了一睹股神打橋牌的風采。整場股東會主題觸及甚廣,本周僅整理兩位先覺對全球財經大事的看法,其他的主題,包括:個人理財、人生規畫等,隨後將會陸續刊出,以下是股東會及波克夏全球記者會的摘要:
 
問:次貸風暴發展至今,各界對後續說法不一,你能不能以你智慧的眼光,幫我們看看未來的發展及後續效應?美國經濟已經走入衰退了嗎?聯準會的處置引起多方撻伐,你的意見如何?
 
 
認同美經濟衰退,短期內美元將持續走弱
 
巴菲特:就華爾街金融業的角度來看,次貸危機帶來的衝擊應該已經告一段落了,但一般房屋貸款的小民來說,痛苦還長得很。老實說,這次美國房貸問題擴及面積之廣,確實是前所未見的,從加州、內華達州,特別是拉斯維加斯,一直蔓延到東岸。
 
根據我的定義,美國經濟確實已經走向衰退,最簡單的例子,你問問身旁的人,現在的經濟情況有比三個月前好嗎?有比六個月前或是八個月前好嗎?我想大部分美國企業的回答應該都是否定的,否則就不會有這麼多抱怨了。
 
波克夏旗下有不少跟房地產相關的公司〔註:包括蕭氏(Shaw)地毯、摩爾(Benjamin Moore)塗料等〕,我們這些相關公司獲利就會衰退不少。   
 
房貸危機影響之廣,連波克夏旗下的建商克雷頓(Clayton)也踩到了一些地雷,哈!我們很快就處理掉了,並且確保這其中產生的虧損,不會轉嫁到房貸者所要繳交的利息上。
 
我認為,政府確實應該利用政策工具幫背房貸的蝸牛族度過難關,但不能直接幫他們還錢,必須要他們了解錯誤決定所必須付出的代價,下次他們在借錢時,才會有風險意識。
 
問:你在股東信上解釋了美元走弱的原因,你認為未來美金會繼續走弱嗎?波克夏近年來向全球發展,你們會對弱勢美元進行避險嗎?會用哪些工具進行避險?
 
巴菲特:我認為美國政府會繼續讓美元持續走弱,但這並不會妨礙我們向海外發展,我們也不太會因為美元繼續走弱,而進行太多的避險動作,因為就長線來看,美元還會是最重要的貨幣,我們持股都擺得很長,因此並不擔心短期美元弱勢的問題。
 
而且,我們投資的公司——如可口可樂,其版圖已經遍布全球,各種幣值的營收都有,其實根本不用進行避險,波克夏也一樣,我們近年來到亞洲、歐洲發展,營收也遍布全球,這就是大型企業的好處。
 
雖然我對美元頗有信心,但如果我是火星人,今天才降臨地球,我才不會把所有財產放在美元上!波克夏未來一定要賺全球財,分散營收來源到全球,未來三年內,我希望還能購併一到兩家的非美國企業。中國、印度雖有不錯的公司,但因為他們對外資持股都有上限的規定,對我們構成一定的困擾。
 
波克夏未來會多花心思在歐洲公司,希望能藉由購併歐洲公司或是在歐洲成立據點,多賺一些歐元進來,分散我們目前以美元為主的營收,因此在股東會結束之後,五月中我將有一趟歐洲之行,主要放在歐陸國家,義大利、西班牙、德國等,我們對德國的保險產業頗有興趣,這次訪問會多看看。
 
雖然這次我們沒去英國,但波克夏對蘇格蘭皇家銀行(Royal Bank of Scotland's)將分割的保險部門也很有興趣,只是英國法規實在太繁複,稅也太重了些。
 
問:在整個次貸危機的處理過程中,不少人責怪聯準會,你認為聯準會處理得好不好?另外,波克夏是否一度想要買次貸受傷最重的貝爾斯登投資機構?
 
巴菲特:我認為聯準會在貝爾斯登事件中的處置非常不錯,因為碰到這樣的問題,最要緊的是別讓恐慌的氣氛擴大,聯準會先金援再幫他們找買主的作法是對的,因為如果貝爾斯登垮了,隔天就會有另一家跟著出事,金融機構就會發生接連倒閉的骨牌效應,到時候狀況會相當、相當難收拾。
 
至於波克夏在這件事情的角色,在事件發生的時候,我確實接到很高層很高層的電話,問我們的意願,波克夏確實想要伸手救援,但要六五○億美元,金額太大了,我們在截止之前,實在無法籌到這麼多錢,所以只能放棄。
 
我覺得,貝爾斯登被JP Morgan買下,算是找到了不錯的歸宿。
 
問:我假設一個狀況,美國今年會選出新總統,無論哪一位當選總統,你們認為最重要的經濟政策會是什麼?
 
巴菲特:這次美國大選,我既支持民主黨的希拉蕊,也支持歐巴馬,我也不反對共和黨的麥肯,相信我,這三位候選人都不錯,無論哪一位當選總統,日子都會過得不差。
 
我們居住的美國社會,基礎非常不錯,只要不要偏離太多,我們的兒子、孫子未來的日子,一定會過得比我們現在好,政策方面自有專業人士掌握,我相信他們應該會有好方法。惟一我認為政府應該做的,就是向金字塔頂端的超級有錢人多一課點稅,讓中產階級少繳一點稅。(全場齊聲鼓掌!註:巴菲特去年賣掉中石油股票,繳了十二億美元的證所稅,但只夠聯邦政府用四小時!)
 
曼格:在恩隆事件之後,政客匆忙地通過了嚴格的公司治理法律「沙賓法案」,我認為有必要對此進行檢討,沙賓法案有些部分不切實際,這樣的法律根本無法解決人性貪婪的問題。
 
問:最近油價高漲,有人預測在本世紀結束之前,石油就會被耗盡,最後人類無油可用,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你也認為如此嗎?如果真的石油會耗盡,波克夏手上的石化類股怎麼辦?最後會不會變得一文不值?
 
 
不怕石油用盡,替代性能源終將帶來革命性發展
 
巴菲特:我不認為石油會用完啦!目前我們看到每人每天的用油量確實不斷增加,但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會開始下跌,石油在人類經濟生活的地位,就會被其他能源取代,每人的石油用量在這時,就會下降。在這過渡時期,會經過一定的調整。
 
曼格:如果我們照目前經濟成長的速度計算,人類目前可用的資源,石油、天然氣甚至核能原料,可能不久之後,在人類經濟發展上的地位就會被取代,目前比較理想的是用太陽能,帶動另一波人類文明。我覺得把人吃的玉米及黃豆拿來餵汽車油箱,是天下最笨、最笨、最笨的作法。
 
巴菲特:曼格,依你看二十五年後,全球每年的用油量會增加還是下降?
 
曼格:嗯⋯⋯(思考了三秒鐘),會開始下降。(巴菲特微笑點頭)
 
巴菲特:如果如曼格估計,石油用量在二十五年後就會下降,人類經濟活動將呈現另一種不同的面貌。
 
問:中國鎮壓西藏之後,你認為應該呼籲全球企業及國家抵制中國舉辦奧運嗎?
 
 
反對抵制奧運,應對正崛起的中國多包容
 
巴菲特:我並不支持抵制中國舉辦奧運,對人類社會來說,奧運是好事,中國在發展過程中雖然有問題,但長期發展沒問題,這兩件事情不應該扯在一起看待。
 
曼格:這些對中國懷有敵意的人應該想想,中國將崛起是很難改變的事實,他們正在往對的方向走,在一個經濟體長大的過程中,不應該盡挑毛病,而忽略其優點及長處,根本不應該杯葛奧運,那些想看中國好戲的人,醒醒吧!
 
問:波克夏在去年把中石油的持股全部賣完,這項交易似乎違反波克夏長期持有的原則,你的考量是什麼?你會考慮再買進中國石油嗎?
 
巴菲特:賣掉中石油純粹是因為其市場價格超過我們預估值太多,去年下半年,中石油的市值已經達到二七五○億美元,我們認為這價格已經與世界第一級的石化廠相當,因此決定賣出中石油股票,總共四十億美元入袋。
 
我們看上的是中石油的經營團隊,我現在仍然認為他們與全球一級的廠商相比,不遑多讓,不過之前股價實在衝得太凶,如果未來價位下來,到我們能接受的水準,也不排除再度買進。
 
問:波克夏近年到南韓、中國,甚至南非買公司擴張版圖,但為何總是錯過日本?
 
巴菲特:我們對日本一直保有相當大的興趣,日本是全球重要的經濟體,這幾年成長雖然有限,但其基礎仍厚,我們一直在看日本的保險產業,時候到了就會出手。而且別忘了,波克夏目前持有的南韓浦項鋼鐵,還是靠新日本製鐵(Nippon Steel)的扶植才長大的,但目前新日本製鐵的價格對我們來說,還是太貴了一點,等到價格降到我們的目標,也許就會出手啦!
 
 
巴菲特看好台灣半導體業的表現
 
今年的波克夏股東會,籠罩在重織美國夢的氛圍中,不過全球布局還是波克夏未來重要的走向,《今周刊》在國際記者會中,再次問了巴菲特,他對台幣及台股的看法,股神雖然肯定台灣企業的表現,也注意到台灣有不錯的半導體公司,但台灣公司似乎還是沒法得到他的青睞,以下是訪問概要。
 
問:波克夏一向看好中國未來發展,台灣有不少具競爭力的中國概念公司,你會因為看好中國而買進有潛力的台灣中國概念公司嗎?台灣在今年選出了新總統,一般認為原本緊張的兩岸關係會得到舒解,對台商會更有幫助,這樣會提升波克夏對台灣公司的興趣嗎?
 
巴菲特:台灣運用中國的勞力及市場,當然是對的策略,兩地之間的關係就像表兄弟一樣,中國崛起對台灣的企業是重要的機會,這種模式很好。我們也注意到,台灣在半導體業有不錯的公司,但以市場規模來看,對波克夏而言,還是小了一點,科技產業我們也不懂。
 
曼格:亞洲國家確實令人印象深刻,以電腦螢幕來說,全球的螢幕幾乎都被台灣、中國、南韓等國家包辦。我住在洛杉磯,我的周邊都是亞洲裔的社區,我醉心亞洲文化,人民勤勞,人力素質高,是全球經濟重要的力量。
 
問:2006年波克夏年報中,在台幣投資上,認列了4500萬美元的損失,但台幣今年以來對美元強勢升值,你的台幣會不會賣太早了?你會再買台幣嗎?
 
巴菲特:老實說,台幣及新加坡幣這一陣子升值這麼快,確實超出我們的預期,就長線來看,我們也認為亞洲貨幣應該還是會走強,但從我們的年報就可以發現,波克夏對直接外幣資產已經降低,07年年底,只剩下巴西幣。如果我有機會買任何台灣公司或以台幣計價的資產,匯率不會是我擔心的項目。
 
曼格:我真不知道他為何要買台幣這樣交易量小的貨幣。不過,我對人民幣倒是很有信心,儘管中國崛起帶來不少爭議,但終究中國會成為世界經濟版圖上,最重要的國家之一。
 
問:我可以確認一下:波克夏現階段並沒有意願及計畫,投資任何台灣公司?
 
巴菲特:對,波克夏現在並沒有計畫買任何台灣公司。
 
 
微軟和雅虎和解   巴菲特當和事老?
波克夏今年的股東會熱鬧不減,在股東會外,卻有另一場外好戲正要上演,那就是微軟及雅虎的大戰。因為惡意購併鬧得沸沸揚揚的兩家高科技公司領導人—微軟的創辦人比爾蓋茲,以及雅虎的總裁蘇珊達克(Susan Decker),同為波克夏的董事,最近在購併戰場上殺得眼紅的兩人,將在奧瑪哈碰頭。
 
比爾蓋茲是巴菲特老友,在2004年就被邀請進入董事會,他不僅擔任波克夏董事,每年還扮演丑角炒熱股東會氣氛,算是波克夏股東會的要角;今年在波克夏股東會開始前的戲謔戲中,又被拿出來調侃。雅虎總裁蘇珊達克,也是巴菲特舊識,她在去年才進入波克夏董事會,同時也擔任Costco及英特爾董事,45歲就身兼要職,蘇珊達克算是美國企業界躥起的新星。
 
在股東會開始之前,巴菲特就被問到:這兩人都要到奧瑪哈開股東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夾在中間會不會覺得尷尬?老先覺游刃有餘、四兩撥千斤表示:「我才不管他們的事情,我根本不會過問⋯,比爾昨天就到了,蘇珊會晚一點⋯,一切都算正常呀。」不過隨後話鋒一轉語帶玄機:「就算我知道什麼事,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相信事情在短期之內一定會有轉機,這兩家公司大家認識好幾年了,他們都是好人!」
 
想不到此話一落,微軟在波克夏股東會結束之後一小時,就宣布停止惡意購併雅虎的消息,兩家公司領導人還聯合發表和解聲明,詳述彼此喝「和解咖啡」的經過。
 
這急轉直下的轉折,究竟是不是巴菲特從中當和事老、扮魯仲連?也許等新聞熱頭過了,答案就會浮現!
 
 
股東群像
今年參加股東會的人數,超過3萬1千人,再度打破去年2.7萬人的紀錄。或許因為波克夏買下幾個重要美國品牌,全場彌漫濃重的美國味,在目前全球看衰美元的氣氛下,從股東身上倒是聞到些許美國復興的希望。
 
楊歆林、張蓓夫婦 
程式設計師+財務管理人員
張蓓本身從事財務管理,兩年前買了波克夏B股股票,至今已經漲了約20%,影響所及,老公是程式設計師,目前已經成為巴菲特迷,為了與巴菲特在同一家餐廳用餐,在電話那頭整整花了一個半小時才訂位完成。
 
衛斯汀
(Mike Westin with two kids)
自由業
這位牛仔老爸把女兒抱上玻璃櫃,也不怕孩子跌下來,老婆則在旁自顧自地挑珠寶,談起波克夏他倒很認真,說幾年前買了B股,目前漲了三成左右,希望這兩個三歲及一歲的女兒,能像巴菲特一樣懂理財,「⋯⋯至少得學會如何存錢!」
 
泰依及布瑞格
(Jesse Tye & Mark Briggs)
高中生
今年搶到頭香的兩個小夥子,原來不是股東,是受雇來「代客排隊」的高中生,壯壯的泰依談到酬勞頗扭捏,拗了很久才說:「超過兩百美元啦!」小夥子從凌晨一點就躲在體育館裡,四度的低溫讓兩人直問:可不可以幫我找杯熱咖啡!
 
賀卻
(Matthew Hochstetler)
金融分析師
駿利資產的年輕研究員賀卻早上四點就到現場排隊了,「巴菲特講的跟財務管理的那套都不一樣」他說,巴菲特只強調如何發現公司真正價值,他才會從丹佛一路飛到奧瑪哈。
 
邦尼夫婦
(Dean & Eatan Barnett)
退休銀髮
邦尼先生是當地第七電台(ABC電台聯盟)的員工,現在已經退休,幾年前用退休金買了波克夏股票,至於價格,邦尼太太故作神祕,露出快掉光的牙齒認真地講「不能說!」
 
強森小姐
(Micaela Johnson)
2008 內布拉斯加小姐
因為母親繼承遺產,今年剛出爐的內布拉斯加小姐也是波克夏股東,持股十年以上,說到對巴菲特的印象,她不假思索,讚美馬上從嘴裡滑出:「他的正直及聰明,讓身為奧瑪哈市一分子的我,深感榮耀」。選美公主講起話,果然有一套。
 
股神巴菲特近期投資與收購動作頻頻
2007.5.18
波克夏公司18日宣布,將收購Bel-Oro與Aurafin兩家金飾業者,並合併成美國最大的珠寶商。
 
2007.5.25
波克夏公司2007年第一季大幅加碼全球最大保健產品製造商嬌生公司。同時加碼法國賽諾菲-安萬特公司的美國存託憑證70%,增至82.85萬單位。也首次揭露巴菲特投資美國最大保健業者WellPoint公司97.97萬股。
 
2007.7月底
股神巴菲特旗下的波克夏公司(Berkshire Hathaway)日前出售香港上市公司中國石油(簡稱中石油)這是巴菲特從2003年投資中石油後首度出售該公司股票。
 
2007.8.2
波克夏公司持續大舉加碼鐵路股,一連三個交易日買進柏林頓北方聖塔費鐵路公司(BNSF)股票,把持股比率從12%提高到接近15%。
 
2007.10.25
股神巴菲特25日訪韓表示,他持續看空美元,但表示南韓股市價位便宜,尤其讚賞浦項、現代鋼鐵和起亞汽車值得投資。
 
2007.10.28
波克夏公司已賣掉在大陸中石油公司的全部持股,而且他不會入股貝爾斯登公司,也沒有要收購全國金融公司的股權。新興市場教父墨比爾斯卻喊買。
 
2007.11.15
波克夏投資美國最大二手車交易商CarMax公司,買進6.4%的股權;加碼道瓊公司,持股從第二季的280萬股激增到630萬股。
 
2007.12.26
波克夏以45億美元收購芝加哥Marmon集團,為最大現金收購案。
 
2008.1.23
巴菲特買下瑞士再保(Swiss Re)3%的股權。
 
2008.1.28
波克夏宣布以4.4億美元收購荷蘭金融服務巨人ING旗下的再保險公司NRG,並宣布進軍債券保險市場,成立波克夏擔保公司(Berkshire Hathaway Assurance Corp)
 
2008.2.7    
巴菲特在CNBC表示 美元價值確實會下跌(worth less),但絕不會全無價值(worthless)。
 
2008.2.12
巴菲特伸出援手,將提供價值8000億美元的美國各級市政債券再保服務。
 
2008.2.14
巴菲特揭露買進美國食品公司Kraft持股,隔天股價大漲7%。
 
2008.2.29
波克夏公司公布2007年報,去年大舉進出股票和債券市場,其中在股市交易金額高達191億美元,相當於每日交易金額約7,500萬美元。
 
2008.4.7
巴菲特遭美國聯邦政府施壓,撤換General Re的執行長。
 
2008.4.17
德國慕尼黑(Munich Re)再保公司證實,巴菲特確實入股。
 
2008.4.28
與M&M巧克力所屬Mars集團,入主箭牌口香糖集團(Wrig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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