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與紅酒,和藝術品一樣,可以「品味人生」,品味與收藏,不是以自己的主觀喜好憑感覺選擇藏品。先做功課、找資料、找書籍、找刊物、找專家請教…,有了「底氣」,才到有口碑的通路小試出手。
撰文:許怡仙 出處:大宴出版
普洱茶與紅酒,和藝術品一樣,可以「品味人生」,品味與收藏,不是以自己的主觀喜好憑感覺選擇藏品。先做功課、找資料、找書籍、找刊物、找專家請教…,有了「底氣」,才到有口碑的通路小試出手。
從我的故事說起,一切都是收藏。而且,任何時間起步,都不嫌晚。
1991年的8月,《典藏藝術雜誌》的試刊號出版,10月正式每月出刊。我,是這本雜誌的創辦人兼第一任總編輯。《典藏藝術雜誌》現在已是兩岸頗有份量的藝術收藏雜誌了。
我選了好幾個雜誌的名字,由財訊文化事業-典藏當年的母體,孫文雄社長選了「典藏」,他告訴我,財訊的創辦人邱永漢先生早年曾創辦過一本藝術雜誌,叫做《求美》,但小眾市場,沒有多久就停刊了。
「典藏」要怎麼才能長久存活?我的搭檔好友熊宜敬,邀我去看了畫家林星嶽,「切入市場,讓喜歡收藏藝術品的人,有個可以進入市場的工具。」林星嶽告訴我們,不要只為少數的有錢人或收藏家辦雜誌,而是要為想入門的人提供進入市場的的伴手工具。
「入門、鑑賞、典藏」成了當年我創辦《典藏藝術雜誌》的宗旨,也成了為大多數有興趣,但在門外徘迴不敢入門的藝術品愛好者,提供了客觀公正的資訊,在藝術市場,不受「市場派」或「偏門」牽引,走錯了收藏之路。
《典藏》這本雜誌,就是要讓喜歡藝術收藏的人,能夠「開大門走大路」,走進藝術市場,從入門,到鑑賞,最後才是典藏。
我自己是一個薪水階級的「小康收藏族」,在《典藏雜誌》的早年,藉著入門、鑑賞、典藏的自我訓練,收藏了一些「老東西」,最後,享受到了「用閒錢收藏有價值的東西」,長期在身邊把玩,最後被拍賣公司搶去,以幾十倍的價格回報,而成就了筆墨難以形容的收藏創富樂趣。
舉個例子,1992年我在主編熊宜敬和顧問胡星來的陪同下,以新台幣6萬元,購得了一件張善孖的二才大小絹本「三羊開泰」。2003年,我接到熊宜敬的電話,問我「三羊開泰」還在我手上嗎?我說:「那三隻羊正在對我微笑。」那件張善孖的小幅精品,我一直掛在我的書房牆上,「摘下來吧,送北京,拍賣公司缺好東西呀。」
在北京的拍賣公司,2003年的春拍,真的成交了,11萬人民幣!
我最怕別人問我「藝術投資」、「品味投資」,先有興趣成了嗜好才開始「投資興趣」、「投資品味」,才是比較有意義的「投資」,也才會創造無限的樂趣,和意外的創富。
普洱茶與紅酒,和藝術品一樣,可以「品味人生」,在創辦《典藏藝術雜誌》的同時,也開始了普洱與紅酒的品味與收藏。
品味與收藏,不是以自己的主觀喜好憑感覺選擇藏品。
先做功課、找資料、找書籍、找刊物、找專家請教…,有了「底氣」,才到有口碑的通路小試出手。普洱茶,我先從《典藏雜誌》的總顧問劉良佑(已過世)教授手上取得一份「雲南普洱茶演講紀錄」,那是出版在1988年「茶與壺」雜誌,台灣茶葉改良場老場長也是台灣茶史的重量級人物-吳振鐸教授的一場演講稿子。吳振鐸教授在1986年左右親自去了一趟雲南考察普洱茶,把普洱茶的製作和歷史背景做了一個嚴謹的發表。現在,事隔20年,影印本的幾頁文字,仍然是我手邊的「基本功課」。
1993年鄧時海先生在雲南發表了他的一篇普洱茶的文章,也成了我的「入門」功課,以《典藏雜誌》總編輯的身份,我很快的採訪到了鄧時海先生,也把收藏普洱茶的採訪上了我們《典藏藝術雜誌》。
品普洱一直是我生活中的一部份,收藏普洱的早些年,我在《財訊快報》的藝術收藏專欄,發表了一篇「普洱將成為品味收藏的標的」,引起許多媒體朋友把我當「笑話」,他們說:「收藏紫砂壺還有點道理,普洱是用來喝的,而且髒舊又不衛生,怎麼可能收藏?」2005年以後,這些朋友再次碰面,見到我直稱:「怡先,你怎麼這麼有眼光?你那些老普洱現在不得了呀!」
其實,收藏什麼東西,「做功課」的基礎都是一樣的,也許是無心插柳吧,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普洱大師」,也不是茶藝科系出身,只是興趣和樂趣的趨使,我把「做功課」當成最大的樂趣,才是最大的原因。
收藏紅酒?我也做了不少功課,卻失敗了!
和品普洱的同時,我開始學喝紅酒,那個年代,紅酒的相關中文書籍少之又少,原文書也很難見到,我還特地打電話給巴黎的朋友,請他把當地的紅酒雜誌和「法國紅酒」最淺顯易懂的書──「看圖說故事」那一種的,寄到台北給我,法文,我不懂呀!
我一方面看書,一方面按書裡的介紹找酒,在光華市場的舊書店,我還找到日文版有酒瓶圖片和價格的世界紅酒大全。那真是如獲至寶,既有產區、分級,而且簡易的評比,讓我很輕鬆的走進了紅酒世界,也開始買紅酒、品紅酒、藏紅酒。
2001年我全家移民加拿大溫哥華,把我「收藏」的紅酒拿出來,天呀,混濁、漏酒…幾十支法國一級到五級酒莊的1980~1990年代的「老酒」,已悉數酸壞。
沒有自己的紅酒酒窖,肯定要出問題的,這讓我想起曾彥霖先生的話:「沒有酒窖,在台灣最好買1年內喝掉的紅酒就好,尤其是好的紅酒,不要收藏!」收藏紅酒,真的,我失敗了!
老茶重來歷,新茶重履歷
追根究柢問清來源是不二法門
許多朋友帶著他們的老普洱來找我,要我替他們看看那茶對不對;甚至,一位好朋友,「押」著我到一家開了至少30年的老字號茶行,要我替他「掌眼」。
那老店號,在台北頗知名,我在20年前就去過一次,當時,我從香港以每片港幣150元購回的小藍標內票「宋聘」,這間知名的茶行當時售價新台幣5,500元,相當於1,500元港幣吧。
自那次之後,我再沒有去過那家老店。
朋友押著我去掌眼,在一堆老東西裡,30年的「末代緊茶」、「香菇頭」,有「文革磚」,還有百年同興號,也有同昌號,總價大約新台幣500多萬元,最後以新台幣187萬元,買了其中的部份。
當下的「掌眼」之外,我藉故去打了一通電話,向一個老收藏和台灣南部的一個老字號茶行,打聽一下這個店家的現況,答案是,這些出現在眼前的老普洱,全部都是收藏家寄賣的,來自於二、三個地方,有的講得出收藏的來歷,有的說不清楚。
2007年的舊曆年剛過,我從溫哥華回到台北,好友約我到他家,要我一定要去,因為:「怡先,你有龍馬同慶,我們從一位老收藏手上也找到了,你快來看。」三位友人,花了新台幣130多萬元,買了一堆老普洱,有龍馬同慶,二種不同的包裝,有70年代「大藍印」大口中,七子餅,有七子「水藍印」。
「沒錯,包裝紙上面是龍馬同慶,不過不是100年前的那種,同慶在市面上有各個不同年代的,價格和年份也都不一樣。」我不敢正面說「你們沒買對呀!」即使是向老收藏挖寶,有時候老收藏來路也不清不楚,就有可能會上錯手。
有了幾次經驗,我不敢隨便答應朋友替人「看東西」,只告訴朋友:「老東西,不要考眼力,而是要看考據問出處,打破砂鍋問到底,非把來源出處問個明白不可。」老東西,得重來歷!
這個問題在新東西上也一樣,真偽難辨,好壞不分?
我跑了幾趟廣東和廣西,在大型的批發交易市場,一整條街,新的大益、老同志…幾家普洱大廠的「大貨」,數量不少。
「有70週年黃金歲月嗎?」「沒有!」「那101的7542呢」「也沒有!你這個客人怎麼了,我是大益的正牌經銷,出了我的店,這條街,只要你能找到7542,或黃金歲月的機會很小!」店家的女老闆有點不客氣,認為我是去找碴的。
新茶重履歷,尤其是防偽的包裝,對知名度高的大廠,愈是高難度的挑戰,大益集團對自家的產品,自2004年開始,已經設計了四代的防偽標誌,而且在大益的會刊上把第三代、第四代防偽辨識和細部說明,全部刊載,提供消費者認識。
不是所有的普洱茶都可收藏
不是所有的普洱茶買了就保值增值,就像藝術品一樣,拿增值的普洱茶佔市場總量的5%。
1992年我在創辦台灣《典藏藝術雜誌》的時候,把入門、鑑賞、典藏當成藝術收藏的三部曲,避免高級的買到市場95%不會增值的藝術品。
喝紅酒品普洱也是如此。對愛酒人士和品茶之友,不急著進入收藏的世界,在入門的階段做好功課,在鑑賞的階段多看、多聽、多讀、多問、多品,去市場多接觸,增加實戰經驗,自己對普洱茶的興趣、嗜好已不是一時興起,才「登堂入室」進入「典藏」的階段。
入門是有方法的,就怕從頭走錯而不自知,去了不對的地方,問到不對的人,喝到不對的茶,聽到錯誤的二手傳播,就容易走偏鋒。
紅酒品飲價值,「物超所值」的餐桌酒,入口的口感可以打敗五級酒莊的知名品牌,但是好喝卻未必有收藏的價值。普洱也是一樣,喝名山的茶區但不是名廠的製作,沒有品牌欠缺通路和次級市場,流通在專賣店的小圈圈尚可,要登上公開的交易平台較難,收藏的價值,很可能會輸給了「名廠大貨代表作」。
「喝熟茶、藏生茶」是普洱專家們教的第一課。2010年在台北的沁園茶行,鄧時海先生接受媒體的專訪,對普洱的品飲和收藏即用了上面六個字的觀點:喝熟茶、藏生茶。
普洱熟茶不論新舊,對品出甘醇,喝出健康,都有助益。熟普洱在新茶的階段可能會帶有一些「渥堆」的悶味或淡淡的酸味,也有製作和渥堆發酵工藝高明的新熟茶,入口甘醇,甚至還在口腔內留下回甘生津的餘韻。我在昆明,拜訪了「十大知名企業」之一的普洱茶廠,他們的新熟茶的確有「口中生津」的感覺。腦際閃過鄧時海先生的話:「喝熟茶、藏生茶。」於是我只購買了夠喝的數量,沒有往收藏的路上去添購。
生茶的入門學問可就大了。以我過去喝生茶20年的經驗,最大的應該是「年份」,其次是「倉儲」,再來是「品質」,最後是「滋味」,要弄清楚這些「關鍵」,而不被旁門左道「灌水」,就得挑對地方喝對茶。
「這茶有多少年了,哇,真是甘醇好喝!」在普洱專賣店,來上一杯「老生茶」,許多茶友最先問的是「有多少年?」2011年的夏天,世界茶文化交流協會的創會會長到台灣,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問我的百年老茶是否有意割愛,我希望認識這位普洱名人,就邀他在我們一群茶友的茶敘上見面。王曼源沒有拒絕,短短的兩個鐘頭,對「老生茶」的品飲、辨識,王曼源給我們好好的上了一課。
「不要管年份」,年份是最不值得參考的,不要聽店家講普洱茶有多少年份,大部份問到的都是「灌水」,即使沒有「灌水」,年份也很難精確。王曼源對「老生茶」的「年份」要求先「破」。
倉儲呢?王曼源本身的事業在香港和廣州,他在香港和廣州都有普洱茶倉,我和友人在他廣州佛山的茶倉參觀過,一間上百坪的二樓,以布簾擋在直射陽光的窗面,空氣並沒有直接的流通,滿滿的紙箱和竹簍,說明了不同年份的茶品,完整的陳放在倉庫裡,雖然沒有看到溫濕度的調控設備,但他告訴我們,佛山這個地方,沒有潮濕的問題,茶放得久,不會發霉。
「看看我這整倉的普洱,兩輩子都賣不完,普洱是留給子孫最好的資產,比錢更好哇!」王曼源笑著說。
那香港的濕倉呢?我們好奇的請教,為什麼台灣早期喝到的普洱,尤其是在港式飲茶喝到的普洱,總是一口的霉味。王曼源說,那是老的加速陳化的方式,因為用量很大,放在地庫裡,轉化的速度比較快,但是如果生茶在地庫裡堆放,茶身會吸到陰濕的雜味,要品飲就不適宜,收藏價值相對較低。
現在香港的普洱茶倉已經不一樣了,王曼源希望我們前去香港他的茶倉,好讓我們對「香港倉」的印象徹底改觀。
以我的經驗,經常和朋友一起「辨茶」,對於「老生茶」,我是先問友人:「你這茶打哪兒弄來的?」我會盡量追問最上游的來源出處,如果能夠問出出處,就很好分辨「老生茶」了。
「老茶問來歷,新茶須履歷」是我和朋友「辨茶」的共同經驗。
「打破砂鍋問到底」可能會得罪朋友,甚至可能會得罪店家,我常犯這個毛病。記得一年前,我們茶友聚會,一位股市投資大師帶了一塊台灣知名茶行購得的茶磚,我們打開,喝到了入口的甘醇,我立刻說:「這是好喝的茶,如果價格合宜,可以多買些每天都喝它。」這位股市投資大師把那茶磚全買下了,也分了些給我,但我喝了覺得與樣茶不太一樣,聽了我的話,他去了這家知名的店家,我告訴他問老闆三個問題:「這茶磚在您的店裡多久了?茶磚是從香港還是廣州來的?或是雲南的哪個茶廠買來的?那個茶磚原來的包裝紙還有留著嗎?」
我的這位友人個性非常直爽,他單刀直入的「踢館」。事後想想,我太魯莽,這真會得罪人的。還好,這位友人告訴我,他在這個知名的店已買了十幾年的台灣茶,老闆的人品一流,不會說謊。我在想「打破砂鍋問到底」是絕對必要的,只是運用的方式可不能再魯莽變成「踢館」。
「什麼是廠交貨?」來路要正,如果不是出自有信譽的老店,也得弄清楚來源出處。最近我和友人分別在台北、廣州和廣西的東盟特區南寧,購買了一個知名茶廠的2006年8月12日生產的生茶茶磚,三個茶磚打開來三個樣子。我當下打電話給茶廠的老闆,他笑著說那茶磚在市場上到處都可見到,多得抓不完。原因2006年9月以後要結合食品檢驗的標準,沒有衛生條件的竹片不能存放在茶身裡面,所以有「竹片」在茶身的最後一批茶磚,生產的日期就是2006.8.12.。茶廠是雲南茶磚的重量級知名品牌,坊間認為有機可乘,就弄了一堆在市場上,甚至在南寧的某個大賣場公開賣的,都不是「廠交貨」呢。
「找對的通路,是解決正貨問題的不二法門。」茶友告訴我,他在芳村-廣州最知名的普洱茶批發交易市場,看到大益的直營店已經一家接一家,許多個體戶的批發商進的新茶,受到了擠壓,因為7542是大益的大貨代表作,每年的第一批編號101的(2011年第一批叫101,2012年的叫201),會開出的是30元人民幣的店家,而直營店則在80元到100元到120元,在直營店的價格更是硬,說明了大益針對市場真偽產品的亂象,已經積極的在調整通路結構了。「廠交貨」在正確的通路購買才不會吃虧上當!
「怎麼是收藏級的好茶?」王曼源在台灣的茶敘中,特別推出他的觀點。什麼是「好茶」,一是嘴巴能接受,如果入口覺得不舒服,就不是好茶;二是身體要能接受,如果喝下肚子會有不好的反應,就不是好茶;三是價錢能接受,他說,再好的茶如果不是物超所值,就是好茶,也就是質價比要高。
「好茶,要喝了才知道」王曼源對好茶,堅持一定要符合上面的三好原則,才下手購買或收藏。
「新茶的滋味,帶有苦澀就是不好嗎?」,我在雲南走訪了許多茶廠,從做茶的,到賣茶的給我的答案都是一致的:「當然呀!」
但我回想在1990年初,我剛開始玩普洱的時候,買了第一筒「下關鐵餅」,餅身壓的緊,口感苦澀濃稠,分給朋友收藏,還被退了回來。
「那茶太新,還不能入口,我只買現成好喝的茶。」朋友退回下關鐵餅,順便說了他的原則。
20年過去了,下關鐵餅特有的「下關味」已轉得香醇甘滑。用「香」這個字,是因為下關鐵餅特有「花香」為「下關味」,相較「勐海味」的「樟香」截然不同。
新茶苦澀未必不好,如果是名廠的代表作,「沒有新茶,哪來老茶」新茶的苦澀,在於能否「化掉」,有經驗的品茶高手都知道,茶入口中,苦澀化開之後「回甘生津」的速度即可判定這茶質的好壞,所以,苦澀無罪,在於能否在口中化掉才是關鍵。
「年份」、「倉儲」、「品質」、「滋味」是普洱茶收藏之路的入門四個關鍵要素,能弄通四個要素,就可以進階到品鑑,進而「典藏」。
就像我對藝術品的收藏觀點,在精不在多,主要是好東西一定被行家搶,有價值的好茶,通常數量有限,大量供應品優質精的來價,當然是「工藝品」或雖然是「標準化的平價」,多買些邊喝邊藏也不失收藏的樂趣。
面對新普洱的收藏,我個人提出了幾個觀點和茶友分享。第一,新茶生產履歷要清楚,第二要知名的品牌,第三是知名品牌的代表作,第四質價比要高,要物超所值。當然,一定要在「正廠」的通路購買。
老普洱呢?怎麼收藏?我的建議是上拍賣會的平台去找吧!因為「老茶重來歷」,從拍賣會買老茶,老茶的來歷已有拍賣公司查個清楚,而且拍賣會本身就是一個「收藏履歷」,更是公開透明的「平台」。未來,有「收藏履歷」認證的拍賣平台將會興起。(本文選自實戰篇,陳若雲整理)
圖說文字:
茶之問
運用6個W和1個H看普洱茶七問
註:
1.號字茶在1940年代結束。
2.1951~1999年中茶的六大茶廠:勐海、下關、普洱、臨滄、鳳慶,現已民營化。
3.2000年以後民營化普洱知名茶廠紛紛崛起:大益、下關、海灣、龍潤、中茶、滇紅、黎明、七彩雲南、龍生、勐庫戎氏。
茶之購
花多少錢,買到什麼樣的普洱茶?
舊茶的定義:5年以上的生茶;10年以上的熟茶
不管是新茶或舊茶,以傳統的普洱茶餅,357公克一餅做為參考,市面上零售價人民幣50元以下的普洱茶暫時不討論,大致分出四個區塊來看:
作者︰許怡先
中華普洱茶交流協會秘書長,台灣唯一中國國家職業資格一級評茶師。普洱茶趨勢觀察家,收藏資歷超過20年。曾任典藏藝術雜誌創辦總編輯,因而有機會親自接觸到藝術及文物收藏的產、官、學、研專業人士,豐富收藏眼界及實戰經驗。FaceBook:www.facebook.com/hsuihsan
E-mail:2012idtea@gmail.com
出版:大宴出版(2013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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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散茶品質特徵
十二字審評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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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五代十國」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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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之購
花多少錢,買什麼樣的普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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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質對普洱茶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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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杯有溫度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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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茶一個安心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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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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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六、海灣2011 9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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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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