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到二○二二這三年,對台灣極為凶險,但也是台灣獲取更大國際優勢的機會窗口。原本我以為二二年是台灣最後機會窗口,沒想到竟然提前在二○年來到⋯⋯
兩個多月前,一位讀者拿著我去年七月出版的《二○二二—台灣最後的機會窗口》一書請我簽名,我拿筆一揮,將封面上的「二○二二」畫掉,改成「二○二○」並在旁簽上名字日期,然後說:「你這本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本,請保留下來做見證。」
當時全球疫情正烈,股市前所未見的暴跌,石油戰爭正酣。而我確實嗅到了台灣的危機和轉機並行撲面而來,一九年時我所列下的時間點二○二二,已經被我所稱的當前「第三次世界大戰」大大提前了;二○二○,頂多到二○二一上半年,世界秩序將打破重練。
台灣可以被別人拿來做槓桿,也可以用創新手法做世界新秩序的橋樑,完全看台灣人的視野及氣度。若台灣還滯留在舊情綿綿或舊恨綿綿的心理狀態,那麼就注定做別人的槓桿;如果台灣社會有膽識打破四百年來老是做別人基地的心理桎梏,從當前所處的五樓高度爬到十五樓看看周圍,那麼就可以轉型成為世界新秩序的橋樑,哪怕是小小的一條橋。
台灣想被當槓桿 還是主動當橋樑
二○二○,就是這樣一個歷史節點,我不怕台灣資源少(事實上並不太少),只怕台灣視野不夠高。硬實力在肌肉,軟實力和巧實力在頭腦皮質。
兩年前,我提出「五個算總帳的日子來到了」:
一、「中國經濟算總帳的日子」,相對應的問題是:中國經濟會不會硬著陸,從此一蹶不振?
二、「美國政府對中共一黨體制算總帳的日子」,相對應的問題是:中共的一黨專制會不會被迫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