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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到了嗎?成為照顧者後才明白,老人最後的尊嚴是尿布

你感受到了嗎?成為照顧者後才明白,老人最後的尊嚴是尿布

2019-05-31 15:33

他,離開家,當然有很多失落,但,無論我們何時去探視他,他總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異味,從他跟我們的互動中,知道他保住了尊嚴。這種尊嚴,在他被疾病和老邁幾乎奪去一切之後,顯得更為珍貴了。

「患病的人,到底是要把他們留在家裡照顧,還是送去某個機構,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照顧?若是留在家裡,是要家人自己照顧,還是要請專人照顧?」

 

這些問題,對於現代的家庭來說,幾乎是個早晚會遇到的問題,想要獲得一個大家都認可的答案,也需要家人與病患之間很多的磨合。

 

當情勢從尋常度日到必須做個決定,中間有個滿關鍵的時刻,就是:「當病患無法再自己如廁,必須靠他人把屎把尿了......」

 

我把這件事說得那麼直白,是因為跟排泄有關的問題,不會因為用詞典雅而變得美觀浪漫,它並非只是多花些紙尿褲的錢,多一些清理排泄物的「動作」而已。

 

它牽涉到很多深層的心靈處境,這些處境帶來的苦惱,有時更甚於病痛本身。

 

長者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你感受到了嗎?

 

我觀察了至少20年以上,很多人對「老年」最恐懼的事情之一,就是身體無法動彈,大小便失禁,且需要他人處理排泄物。

 

如果經濟能力許可,寧可付錢讓「外人」來做,也不願意讓親人來做,原因是:這件事牽涉到人性中最根深蒂固的「尊嚴」和「羞恥感」,這兩件事也是很多長輩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人生當中,一般說來有兩個階段是無法自理排泄物的;一個是嬰幼兒時期,一個是老弱病殘的時候。

 

嬰幼兒時期,孩子的可愛加上父母無怨無悔的疼愛,很少有人因為孩子需要換尿片,而把孩子送到安養機構,頂多是請褓姆托嬰照顧,嬰幼兒也不會因為屁屁被人看見而覺得羞恥--直到他們上了幼稚園,開始自理,從周邊人的評語中,漸漸知道身體某些部位的暴露跟羞恥有關。

 

我曾經看過幾個年輕媽媽,各推著自己的嬰兒車,一起喝下午茶,一邊喝咖啡吃鬆餅,一邊細細描繪著自己孩子便便的形狀和顏色,樂此不疲地切磋著,完全不知道臨桌的客人聽到快要吐了。但是,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場合,聽到有人開心地描述家中老人的便便。

 

人對自己的子女和長輩,有分別心嗎?其實也無需在此論斷,接受這個事實就好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常聽我父親念叨一句話:「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似乎自古以來,父母對子女跟子女對父母關愛的程度,通常不會是等量齊觀的。

 

談到尊嚴和羞恥心,人與人之間,世代與世代之間,不同文化之間存在的差異是很大的。有些人極為矜持,自尊心很脆弱,連普通的事情都會覺得隱私被侵犯;另一些人可能比較大而化之,不是那麼敏感。

 

越是最親近的人,越是放不開「面子」

 

這些差異也就造成照顧者難易不同的挑戰。尤其,如果照顧者跟病患是不同性別的親人,照顧的難度更高。

 

我記得大約我母親60多歲的時候,腰椎開刀,母親來自中國南方教養嚴謹的家庭,非常地矜持,重視禮教。那年,她剛開完刀,第一次自己下床上廁所,我在醫院陪她,理所當然會試圖扶她下床,舉步維艱地走到洗手間門口,她就把我推開,不要我跟她進洗手間,而且居然把洗手間的門鎖起來。

 

我當時就想:「你這位老太太,也太要面子了吧?!我是你的女兒耶!」

 

又過了幾年,她的泌尿系統有些問題,醫生說無需開刀,只要每兩天做一次導尿,把殘存在膀胱的尿液排乾淨就好。這個導尿的任務,落在家中當時唯一的女性--我弟媳身上。

 

居家照顧技巧:導尿管護理

 

弟媳平日對婆婆已有幾分畏懼,她也沒受過專業醫護訓練,要承擔這件事真是戰戰兢兢,母親也很難忍受平日這麼矜持,卻得在晚輩面前敞開私密、導出尿液。

 

結果,不到一個月吧,母親就跟醫生說:「無論你說需不需要開刀,我堅持要開刀,我受不了以後的日子都要靠別人導尿。」結果,她開刀很順利,我弟媳也鬆了一口氣。

 

母親現在八十六歲,身上有很多慢性病,但,直到今天,她還是堅持洗澡時要鎖上門,我很難想像如果有一天她必須靠別人為她洗澡,把屎把尿,她會有多不開心。我真的為她祈禱她能在那一天來到之前,已經因為別的原因歸天了。

 

維護長者的尊嚴,也許該交由「專業」的來

 

六年前,年邁的父親中風,一開始因為行動還能自如,很平靜的在家中被家人和外傭照顧,安享晚年。

 

到了2015年初,他已年近九十,開始有失能與失禁的問題,家中開始亂了陣腳,他也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不肯穿紙尿褲,因為擔心自己弄髒衣褲,幾乎每隔20分鐘就掙扎著去上廁所,但因為不良於行,幾乎每起來一次,就跌倒一次。

 

於是一整天,家中幾個人就在扶他起身上廁所,他跌倒,再把他扶起擺回床上,他再起身,再跌倒......周而復始,到最後,同樣是風燭殘年的母親也累到情緒失控,對著跌坐在地上的父親大吼:「你一天到底要跌幾次才覺得過癮?」

 

那種景況真是令人難過,情況至此,我們終於開始認真思考委外照顧的可能性。

 

目前,父親在一個很好的護理之家,心情算很平靜,受過專業訓練的醫生、護士、護工把他照顧得很好。

 

他,離開家,當然有很多失落,但,無論我們何時去探視他,他總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異味,從他跟我們的互動中,知道他保住了尊嚴。這種尊嚴,在他被疾病和老邁幾乎奪去一切之後,顯得更為珍貴了。

 

每個家庭有每個家庭獨特的處境,花錢委外照顧也不是唯一的途徑。

 

但尊嚴這個東西,實在是需要細心去理解呵護的,失了尊嚴必產生怨懟和怒氣,照顧者和被照顧者彼此折磨,誰會願意在人生的最後階段這樣度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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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獲「愛長照」授權轉載,原文刊載於此

 

而光陽則大大顛覆Gogoro思惟,採回家充電模式,再輔以路邊充電櫃、租用電池輔助,替消費者省錢卻少了些便利性;而Gogoro換電模式採消費者只購入空車,電池充電與維護統統交給能源站,Gogoro成了能源商。兩種截然不同的模式,未來誰會受消費者青睞呢?

 

「兩輪機車的高消費力族群只占四%至一○%,其餘都是經濟能力較弱的族群。」一名資深電動車主管分析,Gogoro換電系統非常方便,可滿足一群在市區騎短途、不在乎月繳電費的高消費族群;但必須靠騎機車跑業務、跑長里程的騎士,騎Gogoro每月恐要花上千元電費,這群人不會選擇Gogoro。

 

而其實Gogoro也曾實驗過回家充電模式,去年二月考量偏鄉地區尚未建置電池交換站,推出家用充電座GoCharger,開放消費者申請,一名Gogoro員工透露,後來成效不佳,「民眾反映搬來搬去很麻煩!」計畫終止。

 

電動車

 

比CP值》光陽Ionex想贏  價格、性能有得拚

 

其次是車子的價格競爭力。光陽Ionex車體價格尚未公布,而Gogoro目前最低價格一輛最低可到三.九八萬元,但光陽董事長柯勝峯直言,光陽推的新車扣除補助、電池費用,車子本身價格相差不大。換言之,只要光陽在外充電、租用電池的價錢有競爭力,就有機會爭取到消費者認同。

 

另外,性能也是消費者最在乎的,Gogoro主推重型機車相同,而光陽僅宣布會先推出輕型電動機車,鎖定一般騎士。Gogoro行銷總監陳彥揚分析,「傳統燃油機車市場有八○%都是一二五重型機車,」他認為,重型機車才能滿足消費者最根本的需求。

 

從產品面來看,消費者使用體驗是決勝關鍵,但對光陽與Gogoro雙雄對決來說,目前的焦點顯然還是在電池公版之爭。

 

今年一月,光陽決定推出自家換電系統後,Gogoro執行長陸學森就親上火線,宣布「OPEN計畫」爭取同盟共用一套換電系統,以免被其他車廠邊緣化。

 

一名電池業者客觀分析,他們可以感受到Gogoro的善意,但傳統機車光陽、三陽、中華的馬達為四十八伏特,與Gogoro規格完全不同。「非G陣營」就算想用Gogoro的換電系統,不是要花一年時間研發馬達、電池、連接系統,就是什麼零件都要跟Gogoro買,變成「組裝廠」,傳統大廠當然不願意。

 

「Gogoro根本是假授權!」市場上一名電動車主管直言,若加入Gogoro換電系統,電動車核心零件電池、馬達等,全部都要跟Gogoro買,就連電池裡的大數據都是Gogoro的,「誰想被Gogoro掐著脖子走?」

 

對於業界這些種種質疑,陳彥揚表示,Gogoro電動車是從零開始研發,花了很多時間研究動力系統、電池交換、電池安全性,儘管規格有些不同,但並不互斥,「只要有車廠願意,都可以透過討論克服。」誠意十足。

 

Gogoro

 

鬥勢力》傳統車廠後盾強  經銷商、維修站多

 

不僅如此,資深業者內心深處的疑慮還在於,目前為止,Gogoro仍處於燒錢狀態,陸學森有沒有募資實力持續找到錢?「這種燒法還能撐多久?」在在是要不要跟Gogoro站在同一陣線的關鍵。

 

Gogoro宣布後至今沒有機車業者正式表態要加入,但光陽所推出的充電系統「Ionex車能網」,是否有業者願意合作?現有業者說得白,光陽的Ionex還沒提出車價、電池價格等確定方案,而且,「他做的事已經有人做了!」「城市動力、易能電網等現有的電池交換廠商耕耘許久的事,光陽就做得成嗎?」

 

但傳統龍頭仍有Gogoro難以取代的優勢,光陽全台經銷據點三五一六家,三陽也擁有兩千個經銷據點,這些都是未來轉作充電池交換站的本錢,但Gogoro投入龐大資金,迄今才建置了五二○座電池交換站。

 

一場小小的換電公式大戰,逼出老牌大廠背水一戰。不過最傷腦筋的恐怕是政府,經濟部誓言補助電動車充電池交換站、建立國家標準,如今演變成各家業者都打死不讓的局面。一位工業局官員就說,雖然現在政府陷入兩難,但「廠商會打架是好事」,可看出電動車產業無論從銷量、功能上都在成長。

 

面對標準化卡關,經濟部即將與二十一家業者召開會議,討論公版規格。而據工業局官員私下指出,依此情勢,經濟部可能不強推換電「國家標準」,最後可能讓中油、超商等這些「準電池交換站」來決定與誰合作,政府再給予補助,讓市場競爭來慢慢淘汰換電系統。

 

電動車大戰戰雲密布,最後鹿死誰手?套用Nokia手機的廣告詞「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誰能真正解決消費者的問題,才是最後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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