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餐桌上的開味良伴,大家會想到誰?相信醃蘿蔔、泡菜等等都會入列,對我來說,映入腦中的是餐桌上幾乎不曾消失的蔭瓜與瓜仔脯。
小時候家裡沒有種瓜,但親戚鄰居每到收成,廚房一角都會疊上一堆長條的瓜,媽媽蹲坐在家門口,熟稔地將瓜對剖、刨籽、抹鹽,整齊漂亮地排列在陽光下曝曬,空氣中輕輕飄散的香氣,成為童年裡的永恆。隨著我北上求職、成家,餐桌上的瓜仔也消失在生活裡。
這天開餐廳的朋友約我一起去嘉義布袋,說要跟社區長者互動,把社區盛產的越瓜變成不同的料理,也順便跟老人聊天談往事。我喜歡親近長輩,在閒聊中,往往能得到很多寶貴的經驗與精采故事。
「越瓜是什麼?我沒聽過。」我說。「你一定吃過的啦,只是不知道名字。」朋友賊賊地笑著說,我好奇心更旺了,一到社區,看見旁邊田區正在悠閒地採收,就迫不及待衝過去,背起籮筐跟著大家採收。